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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卲狄笑著拍拍展辰的肩膀。

“哈哈……你朋友真有趣,跟你一樣,難怪呀!”

“咳咳…。是呀,就是性子太直。”

展辰被他拍到傷處,疼得直抽氣,一想到浩輝剛才給他檢查傷勢找錯位置,又忍不住笑出來。

“那我就先走了,週末等你。”

“瞭解。”

回到四合院,靳浩輝又順理成章借宿成功,他送展辰進去,蕭鬱在院裡乘涼,看展辰弓著揹走路慢吞吞,忙走過來詢問:

“怎麼,受傷了?”

“嗯,發生了點意外。”

“他背被打了。”

靳浩輝接過話去,臉上還帶著慍怒。

聽了靳浩輝誇大其詞的講解事情經過,蕭鬱的眉頭也皺起來,脫去展辰上衣幫他搽藥,背上自左肩到右尾脊,一條兩指粗的暗色淤青斜亙下來,有點腫脹充血。

靳浩輝看見展辰的袒露出來的上半身,不自然的別過身子,一個勁兒喝水,不時又偷瞄上幾眼,身上一陣野火般的騷動,然後就是上廁所,喝水,上廁所,一個人來來回回幾趟,忙得不可開交。

蕭鬱看在眼裡,這種不正常的生理反應,看他看展辰的眼光,閃躲慌張,掩飾又暗含情愫,對他的心思猜出個七八分。

因為那眼裡的感情,自己也有。

蕭鬱下手極輕,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展辰外衣下的身體,第一次忙顧著給他擦身了,有那麼點遺憾,這次卻大不同,除了掌心輕揉的地方稍稍拱起有點熱脹,手指不經意擦過那光滑緊緻的面板,讓他心裡一陣驚慌,胸口起伏不定,心猿意馬之下不覺走了心思,下手輕重拿捏不穩。

“呼…”

展辰屈指握拳,痛哼出聲。

蕭鬱驚醒,看著展辰臉上的冷汗,面紅耳赤。

“今天晚上趴著睡,這兩天都不能平躺,等傷口消腫再說。”

找個話題排除異思,蕭鬱鬆出一口氣。

“鬱少,我臉長得很欠揍嗎?見了有很想揍的衝動嗎?”

沉默半晌,展辰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其餘兩人都不做聲,蕭鬱在想:這是什麼問題?靳浩輝在想:一點都不,見了就想親,誰要敢揍,我找他拼命。

“喂,你們有沒有聽到我剛才的問題,我說…”

“別信他們說的,我見了就很喜歡,他們那是妒忌恨,你長得太帥,所以,男人就是愛嫉妒。”

此話一出,在場兩人頓時木然,蕭鬱悶頭搽藥,展辰吶吶:

“今晚好熱,我要馬上洗澡。”

“才上了藥,用熱水抹抹身子,明早起來再洗。”

蕭鬱順口接過去,一陣尷尬,三人沉默,只有靳浩輝樂著,今晚可以看個夠了。

睡覺前,靳浩輝執意堅持要幫展辰擦背,背上的傷,牽扯起來也不方便,他就隨了浩輝去。

洗漱完後,展辰趴在床上安靜睡覺,手指蜷在臉側,靳浩輝看了半天,覺得這樣的展辰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想到這個詞用來形容他,自己都哆嗦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看到他背上的傷,又心疼,忍不住就伸手摸上了,或許是觸痛了,展辰動了一下,靳浩輝趕緊收手閉眼裝睡,睡一晚上就看了半晚,凌晨了才睡去。

接下來兩天展辰在四合院養傷,白天上班,晚上趕稿,還要抽出時間寫小說,忙忙碌碌,也沒空去見封凡,心心念念,那邊卻也沒打電話來叫他過去。

這一日,他終於忍不住,既然想他,就去見他。

下班時分,打了車到封凡別墅,祁伯卻告訴他,封凡有事不在國內,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

31號晚上的事,封凡定不容許有人在他背後動作,下令要把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找出來,在他離開後,先於敵方善後小組前還有另一個人勘察了現場,昨天得到線索,那群人原是中國逃散在國外的重級犯罪分子,被一個姓興的茶商華僑老闆組織起來,謀劃這場行動,原因不明,只知道與馬來西亞一個黑幫有莫大關係,查到那個老闆仍留在北京時,卻在當天晚上死於火災,自此線索中斷。

不過,另一個有趣的是,馬來西亞黑幫是才新興起來的,三個月前摧城拔寨,橫掃東南亞,雄踞一方,更有趣的是,他們的幫徽與展辰在封凡別墅鏡子上畫的圖騰六分相似,所以這次封凡親自過去。

展辰怎麼會與這件事有關聯?他去的目的在此,是偶然還是另有隱情,有必要查清楚。

然而調查結果展辰與這件事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