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俊一。
“這下你明白了吧?”龍御影以為她臉色泛白,是因為了解流川俊一的真面目而感到錯愕。
“明白,我已經非常明白!”龍星星從齒縫中進出聲音。
“既然你明白,我就放心了,這才不枉費我這麼疼你。”龍御影的語氣逐漸緩和。
龍星星怒瞪著她,“我說明白是指明白那女人做的事!不是你疼我——”她氣得全身的血液霎時直衝腦門,剋制不住地顫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龍御影的俊顏頓時佈下一層寒霜。
“那個女人請人打造了一枚和我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在你的面前破壞流川俊一的名譽,你絲毫未察覺還深信不疑,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坐到這總裁的位置的!”
龍星星已經氣得口無遮攔,聲嘶力竭地狂吼著。
“星星!”董洽治再也看不下女兒的無理取鬧,趕忙拉著星星面對她。“你怎可以如此汙衊御影?”
“事實就是如此,我哪有汙衊他!”龍星星黑玉般的眼眸射出清冷的寒芒,語氣狂霸。
“你太過分了!”董泠泠忍不住斥罵一聲,不滿地埋怨著:“今天會演變成這樣都怪你爹地,我一直要他帶你回來,他卻置之不理,卻莫名其妙跑到日本去,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還有什麼事會比女兒的清白還重要!”
突地,一道磁性的嗓音驀地響起。“當然,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會比女兒的清白重要。”
剎那間,所有的人莫不驚愕地回頭看向甫進門的龍滕浚。
“爹地!”
“大伯。”
“滕浚——”董泠泠心煩意亂地迎向龍滕浚,“你終於回來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她忽然發現滕浚的身邊還有另一個人。“這位是……”
“這一位是流川一樹大師。”龍滕浚笑著介紹。
“流川一樹……流川俊一……”董泠泠微怔了一下。
“沒錯,他就是流川俊一的養父,流川大師也是日本異能高深的特異人士之一。”龍滕浚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欣然的微笑。“你們都在,星星,俊一呢?他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他說得倒是輕鬆自在。
一提及流川俊一,龍星星終於忍不住淚眼汪汪地伏進父親的懷裡,指著龍御影道:“都是他啦!”
龍滕浚不明就裡地看著龍御影,“這是怎麼一回事?”
“滕浚,今天早上有一個女人向御影指控流川俊一的不是,御影為了保護星星,
所以將星星從流川俊—的身邊帶回來。“董泠泠連大氣都沒喘—下,一古腦兒的全說出來。她是為了維護御影,因為御影確實是為了保護星星才這麼做,她怎忍心讓御影一個人去承擔所有的事呢?
“不可能的,俊一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種人。”流川一樹連忙開門說道,其音量之大令所有人側目。
“我也相信大師的話。”龍滕浚為了讓人家能相信流川一樹的話,附和道。
“滕浚!?”董泠泠錯愕地看著丈夫。
流川一樹突然發現龍星星手上的戒指,露出笑容走向她。“你叫星星是嗎?”
埋在父親懷中、噙著淚珠的龍星星仰起小臉,迎視著他。“嗯”
“我能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嗎?”流川一樹慈祥地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取不下來。”龍星星實話實說。
流川一樹聞言更是笑逐顏開,“我知道,你只要將手伸出來就可以。”
龍星星仰起頭疑惑的看向父親,見他面帶微笑地點頭,才將手伸到流川一樹的面前。
流川一樹看到戒指,臉上的笑意益加擴大,還不時地頻頻點頭。“嗯、嗯。”
“是這枚戒指嗎?”連龍滕浚都焦急的詢問。
這是怎麼一回事?
所有的人都一臉茫然。
“沒錯!是這枚戒指。”流川大師終於吐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龍滕浚聞言,忍不住縱聲大笑。
董泠泠拉住丈夫。“這是怎麼一回事?”
龍滕浚溫柔又欣喜地摟著妻子,“你還記得有一年有一位日本大師來臺灣看我,當時星星才出生沒多久。”
董泠泠搜尋著記憶,倏地驚呼一聲,“有、有,是有這麼一回事!”她猛然看向流川一樹,“流川大師該下會就是二十年前來我們家的那位日本大師吧?”
“正是在下,夫人。”流川一樹溫文的頷首,“那年我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