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須臾老兒一笑 ,拍了拍手:“來人,大家切莫著急,老夫這便將這份厚禮奉上。”
說話間,只見二人抬著一個榻入得內來,進門的一剎那,眾人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只見那榻上臥著著一名美人,從□的後背便可看出那修長的身姿,尤其是被那半透的薄衣包裹,只見那青絲擋住了面龐,不知是男是女,若說是女人,誰人有此傲骨,若說是男人,誰人有此風骨。
一時間,人們紛紛對那遮擋在青絲下的面容感興趣起來。
彷彿等的就是這一刻,只見他狡黠的笑道:“各位切莫著急,既然我須臾老兒將人奉上,必定是讓各位欣賞至興的。”
說罷,抬手將遮在面旁上的青絲撥開,鳳翎不由得眉頭微蹙,嫌惡的避開頭,卻被拉起了頭髮強迫著抬起頭來。墨髮下,眼若棲霞,唇若薄翼,若說神仙在世,也不過如此。一時間眾人竟是看呆了。
“嘖嘖,原來是個男人,不過長成這樣,看著比女人還有滋味。”說罷一人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只聽“啐”的一聲,須臾撫了撫臉頰,一時惱怒不已,竟是一掌摑在了鳳翎的臉頰上,鳳翎仍舊是冷冷看著眼前之人,那目光另須臾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血水順著下巴流下,卻愈發引人聯想。
“善哉善哉,非禮勿視。”
一時間須臾竟是心虛起來,不由得移開目光:“恐怕諸位不知,他就是魔音宮宮主鳳翎,在座的各位想必都和此人有過血海深仇。”
眾人不由得為之一震,“須臾道長,你怎麼就能斷定他便是鳳翎,若是抓錯了人,那豈不是濫殺無辜。”
“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問花莊主。”須臾只似是早有準備,只見他望向人群中一人。眾人紛紛向著花洌源的方向望去,只見花洌源面上雖帶著難以置信,卻仍是點了點頭。
花洌源是當年為數不多的見過鳳翎之人,他的三指便是斷在鳳翎的手中。
“來人,上鞭子。”這是一條拇指粗的皮鞭,帶著倒刺,還沾著鹽水。
鳳翎雙目微挑,卻仍是帶著與生俱來的 傲然。在那雙目光的注視下,卻是無一人敢上前。即便是被捆綁著的老虎他也終究是一隻老虎。
彷彿是要消除眾人的顧慮,只見那須臾拿起軟鞭,只聽“嘶”的一聲響,薄紗裂開的聲音響起,脊背上留下一道紅痕,鹽水順著傷口不斷的浸入其中,鳳翎不由得到抽一口涼氣,卻是沒有發出聲音,火辣辣的疼痛逐漸蔓延,鹽水觸碰的傷口,彷彿心都被掏開。起初只是鑽心的疼痛,漸漸的,鳳翎便發現似乎有什麼有些不一樣了。
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眼前忽然間出現了青漣的臉,就如同第一次交纏那般,那雙一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如夜空繁星中燃起的烈火,親吻自己的身體,喉頭不由得一緊,當他伸手想要觸碰到更多,卻在一瞬間,那張笑臉突然又變了,變成一張道貌岸然的臉。
原來,這藥中不光有迷幻藥而且有催情藥。
“想必各位還記得,鳳翎曾有一個男寵。怎麼樣,想必方才的反應各位也看見了,這鳳翎的身體是承歡於男人的。不光如此,《雀靈圖》與《赤練》都在他的手中,誰若是能讓他說出下落,我便將他交給這個人。”
“這一下,竟鴉雀無聲,無人提出議。”鳳翎不禁在心中冷笑一聲,一旦有足夠的籌碼,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便露出了真面目。
這個想法幾乎讓所有人蠢蠢欲動,若是讓曾經天下的人臣服於自己,甚至成為自己的玩物,尤其是如此絕色的玩物,這樣的想法無不令人興奮不已。
眾人看向鳳翎的目光不禁露出了輕薄淫和鞋靡之色,也早已沒有了方才的畏懼之心,若是他有反擊的能力,又怎麼可能連這數下的鞭笞都無法躲過。不管這鳳翎是真是假,與他們來說都沒有損失,更何況還有江湖之中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撐腰。
“須臾道長,你說的可是真話,任我們怎麼處置。”
☆、花落
眾人看向鳳翎的目光不禁露出了輕薄和鞋銀靡之色;也早已沒有了方才的畏懼之心;若是他有反擊的能力,又怎麼可能連這數下的鞭笞都無法躲過。不管這鳳翎是真是假;與他們來說都沒有損失;更何況還有江湖之中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撐腰。
“須臾道長;你說的可是真話;任我們怎麼處置。”
只見那須臾撫了撫花白鬍子:“那是自然;鳳翎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自然任大家處置。”
“這樣,恐怕不妥。”正在眾人即將躍躍欲試之時;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