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道:“姑娘還是莫問的好,在這好生養著。”
另一大漢聽話上前一步湊近梨夕慕,笑得淫穢:“養好了才有機會出頭啊!”
汙穢的濁氣噴在梨夕慕臉上,讓她差點作嘔,忙忙後退一步,關上門。
心裡的疑惑更深,看這樣子自己想出去是不太容易呢,想到這梨夕慕心裡有些焦躁起來。
自己是當時是和夙祁一起的,自己現在身處青樓,那夙祁呢?夙祁是不是也深陷險境?
不行,自己一定要逃出去!
來回在房間裡踱著步,雙手攪在一起,片刻,她似乎下定了決心,向門口走去。
開啟門,還是那兩個大漢堵在門口:“姑娘又怎麼了?”
梨夕慕儘量讓自己顯得鎮定:“我要見你們這管事的。”
兩大漢聽了微微犯難,這姑娘是幕後主子昨夜帶來的,管事的說了,要他倆一定要看牢這女子,如果出了差池,他兩的小命誰都不保住。
可是這女子現在醒了,按理說是該通知管事的來瞧瞧,可是他倆誰去比較好呢?如果這中間出了什麼事,這離開的可就是翫忽職守之罪啊!
梨夕慕看著兩大漢猶豫的表情,嘴裡嗤出一聲冷笑:“怎麼?害怕我這小女子跑了不成?”
梨夕慕眼底的輕蔑多少有些傷害大漢的自尊,先前說話的那個大漢看著女子身量嬌小,估摸著這一會也她翻不出什麼么蛾子,便說:“我去吧。”
又對留下的大漢囑咐:“看牢點,別出什麼事。”說完才離開。
剩下的一個大漢眼神淫穢的正看著她,梨夕慕臉漲得通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關上門。
坐在房內的圓桌上,梨夕慕拿起桌上的茶壺水杯為自己斟了一杯茶,剛準備喝上一口又嫌惡心,遂放下,眼神遊離不知在想什麼。
老鴇來的很快,一進來梨夕慕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抬眸看向老鴇。
約莫四十來歲的老女人,偏偏著了一身淺豔的水粉色,臉上撲了厚厚的一層粉,此時,她正朝著她笑得花枝亂墜:“喲!姑娘你醒了啊,就在這好生養著,什麼都別想。”然後又向她走來拉起她的手,“姑娘長的可真是白淨,難怪有這麼好的福分,比咱們閣裡姑娘不知好上多少呢!”
梨夕慕看著那張不斷往下落粉的臉,心裡直噁心,冷冷的抽回被她握住的手:“你是這裡的管事?”
老鴇看她抽回手也有些尷尬,訕訕的笑了笑:“不是姑娘叫我來的麼?有什麼事就說吧。”
梨夕慕冷冷望著她:“我為什麼會在這?”
老鴇這才收起臉上的笑,冷聲道:“我說姑娘,你還是在這老老實實的待著吧,不該問的也千萬別問。我這裡來了想走可不容易!”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一定要離開這裡!去找夙祁!
梨夕慕慌不擇路的跑著,被撞到的行人不斷開口罵道,身後的爪牙還在緊跟其後。
一不留神,梨夕慕撞進一個柔軟的懷抱,她低著頭準備道了聲抱歉準備離開,卻不想被人摟住不放。
梨夕慕心裡急成了一片,一抬頭便撞入一弘魅惑人心的瞳眸中。
月律昕微微勾起嘴角。看著慌亂的梨夕慕。眼睛斜斜的瞥了瞥她身後正追過來的爪牙,嘴角的弧度彎的更加明顯:“姑娘何以如此慌張?同在下說說,興許在下可以幫的上忙。”
梨夕慕正是沒轍的時候。正巧眼前的男子這麼說,她忙拉住男子的手,眼珠一轉,瞬間凝上霧氣。溼漉漉的好不可憐:“公子,後有歹人正追著我。您若能幫我,小女子定是感激不敬。”
月律昕看著眼前明顯慌亂的女子,嘴角的笑意更甚,無意識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細細上揚的桃花眼閃過一縷精光,低下頭湊近梨夕慕的耳畔,聲音略帶戲謔:“姑娘。幫你可以,只是你得答應在下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梨夕慕詫異男子的語調。
月律昕“刷”的一下收起手中的摺扇。眼睛盯著正跑向這邊的幾個爪牙,漫不經心的說道:“在下還未想出什麼條件,姑娘先答應便是,如是不願,那姑娘的事恕在下無能為力。”說完作勢離開。
梨夕慕趕忙拉住他的衣袖,聽見不遠處的幾個爪牙還在朝她吼著站住,看著正盯著她笑得意味不明的月律昕,她忽然覺得這個男子似乎並不比後面那群人好對付,可是,現在幾乎沒時間容她細想。
轉過頭,看著快要追過來的爪牙一臉兇悍的模樣,梨夕慕不由得打了個顫,只見她黛眉輕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