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對著白天的太陽時是自由的,面對著黑夜的繁星時是自由的。
沒有太陽、月亮和繁星時,你是自由的。
你合上眼睛,不看世間萬物時,你是自由的。
——紀伯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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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誰報的警?”
“同志,你們打成這樣,你沒看到?還有人和你說有人打架你才能看到?” 白寶山吐了一個瓜子頭也沒抬嗆了一句。
這公安也是沒有點眼力勁,院裡兩個老太婆打的都快露屁股了,都特麼看到了,還和沒看到一樣。
“你這人咋怎麼說話呢?”
“爺們就這麼說了,你怎麼著?來來,那槍崩了我,你敢嗎?
還我怎麼說話的,你一個人民公安,眼睛怎麼長得?看著不大,不像是留警呀,就你這種人,還保護人民安全,我這個人民真特麼擔心自己死你們門口都沒人看一眼。”
“你……”
“陳崬好了,閉嘴吧。
白主任,新人,沒見過世面,跑的快了兩步。
這什麼情況?”南鑼鼓巷派出所隊長徐輝,從後面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3人。
“徐隊長,你這新人不行呀,背景檢查過了嗎?弄不好,連累的可不只是你呀,也要為你的領導考慮一下。”
“白主任給的建議,我們回去會考慮的。”
“得,我這也是半路回來撞見的,先別說了,讓人先去把人拉開,一會兩老孃們屁股露出來,好看是怎麼滴。
劉光天,你和徐隊長說說。”
徐隊長聽到白寶山這麼說,到了垂花門這裡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
“都住手,出來幾個婦女同志,吧兩人拉開,光天化日的你們想要看什麼?
我記得你是這個院子的管事大爺,就這麼看著兩人撕扯嗎?”
賈張氏和易中海媳婦都是已經對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按照情況,賈張氏竟然佔據了上風,就是衣服不結實。
兩人每個人被3個院裡的大嬸大媽齊上手,直接給拉開。
尤其是賈張氏,那眼睛瞪的,別提有多大了,死死的盯著易中海和他媳婦兩人。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隊長直接指著易中海說道。
“這……哎,我說。
今天我和我老伴起床,出門洗漱的時候,我老伴突然說手上怎麼多了個戒指,而且還特別緊,想取,一時又取不下來,就想著去水龍頭那裡用肥皂水衝一下。
那時候賈張氏就跑了過來,說什麼這個戒指是她的,還說我老伴偷她的戒指,還偷了她家的錢,沒說兩句就扭打了起來。
公安同志,我們昨天吃完飯就躺下了。
屋門都沒有出,怎麼可能去偷他家的戒指,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易中海說著,把這件事情往誤會上面靠。
上次的貪墨,這傢伙就說誤會,這次又說,我誤會你嗎呢。
”你是賈張氏?“
”嗚嗚……征服呀,你要為我做主呀,我兒子的撫卹金,還有老賈的撫卹金都沒有了呀。
還有我兒子的在廠裡出事時候都拿張頂崗證明,也沒有了。
一大早的我發現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扒拉手上的戒指,我一看,這不是我的嗎?
我上去質問,她還不承認,嗚嗚……
嗚嗚……我不活了……
征服,您得給我做主呀,好幾百塊錢呢,哇哇……。” 賈張氏趴在地上啞著嗓子哭嚎道。
徐隊長雖然被吵的頭疼,不過賈張氏說的大概也能聽得明白。
就是他們家被人偷了,丟了幾百塊錢,還有金戒指。
早上發現這個女人在擦手上的戒指,被賈張氏給認出來了,然後上去質問這人不承認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你叫易中海對吧。這是你的愛人?”
“徐隊長,對的,我是易中海,這是我的愛人。”
“你愛人的戒指怎麼來的,你能說說嗎?”
“這……這我真不知道呀,我記得昨天晚上睡覺前還沒呢,這早上起來,手上就多了一枚戒指。”
徐隊長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 “你是說你睡了一夜,你愛人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這……是這樣的、“ 易中海說完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