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誰報的警。”公安擠過人群就問了一句。
“同志你好,我是這個院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這是我們院的管事,三大爺閆埠貴。
事情是這樣子的…………”
不管對錯,易中海把過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過錯都是白寶山打,傻柱差點塑造成了一個任人蹂躪的小姑娘,而白寶山則是一個欺民霸女的壞蛋。
公安一聽這還了的,這不是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惡霸嗎?
今天必須得辦了他,誰來都不好使。
過來的三名公安就差拍胸口了。
後面的王主任是皺了皺眉頭,易中海是不是把這倆人說反了?
就算王主任再傻,他也知道這個院裡面那個傻柱的名頭,他不整天打別人就不錯了,別以為沒有人報告,院子裡面發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不過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
無為,才是最大的功績。
一個地區搞得太好了,你讓別的區怎麼看你?你讓上面的領導怎麼看你?
是把你放這裡太屈才了?還是你比你的領導還要牛逼?那你要不要讓你的領導給你讓位呢?
積極表現自己,積極處理事情,積極做政績的那些人最後都成了浪花。
只有別人送給你的政績,那才叫政績,自己做的政績,那是毒藥。
王主任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來處理這片區域的所有的事情,不單是她,其他所有的人幾乎都是一樣的心理。
因為現在有一個特別現實的事情,那就是資歷。
你就是再牛逼,沒有資歷,你就得在下面慢慢趴著。
資歷是怎麼得到的?一個字,熬,兩個字,機遇。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報到了街道辦,王主任知道了,也不可能不過來,畢竟公安都已經過來了。
公安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傻柱。
易中海的話,頓時信了7成。
看看這人都成什麼樣子了,現在還在吐血呢。
“誰是白寶山站出來?”
白寶山這時候吃過了早飯,讓巧雲待在屋裡,自己走了出來。
“你好公安同志,我是白寶山。”
聽到聲音三名公安轉過身體,看著這個發出聲音的小少年,然後又看了看地上這個大漢。
三名公安腦子頓時一陣懵逼,這個小少年能把這個大漢打成這個樣子?
你們的院子裡tmd在拍電影嗎?
“這人是你打的嗎?”其中一名公安指著地上的傻柱問道。
“是我打的。”
這一句話,讓三人都皺了皺眉頭,難道猜錯了,這小子是個高手?
“說說看,你為什麼打人。”
這時候易中海插了進來 “同志他都承認打人了,趕緊把他抓起來,他這幾天把我們院子裡面鬧得雞犬不寧。”
“這位同志現在沒問到你,請你不要說話,也不要妨礙我們。” 一名公安把易中海給推到了一邊。
“小同志,你說為什麼打人。” 能把一名大漢打倒的小少年公安還是挺欽佩的。
“公安同志,你看看我腰上的這個腳印,就是地上這個人踹的。
大早上起床,我去中院水池洗漱,沒招惹他,也沒礙著他,不知道怎麼了,他上來就對我罵罵咧咧的,我依然沒有理他,但是這人上來就對著我踹了一腳。
而我也只能做出反擊。
上次的全院大會我說的也很清楚,我不找事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我們家雖然沒有了大人,但是也不是所有人能夠欺辱的,我爺雖然在軋鋼廠因工去世,但這個家裡面還有我。”
“什麼?”一名公安立刻對著白寶山的身世有了同情,立刻上來看了看他身上的腳印比對了一下。
這踏馬是一個成年人對一個孩子該做的事情?這裡可是人的後腰,朝著這裡踹?
頓時三名公安看著地上的傻柱眼神不善了起來。
“同志,你們不能聽他一面之詞,柱子這人我知道,平時對院子裡面的人打打鬧鬧的,都習慣了,從來不會下狠手,都是鬧著玩的。
總不能跟你鬧著玩兒,把人打成這個樣子吧?” 易中海又跳了出來。
公安想了一下,又把頭轉向了白寶山。
白寶山攤攤手 “公安同志,你看看,這就是街道選出來的管事大爺,朝著人這裡踢一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