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發亮。她的面板卻白晰滑嫩,毫無瑕疵,好似羊脂美玉;她的身形優雅苗條,甚至高挑的有些驚人,比廳中不少的男人還高,胸部豐滿,腰身纖細,一張心形臉蛋。男人的視線一旦停在她身上,便很難移走,即便此時的李世民也不例外。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兩個侍女,竇紅線是燕國皇后,氣質獨特實屬正常,可是這個侍女為何也有這般靈動氣質。難道這侍女是竇紅線的同伴,想來想去,他覺得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釋的能。要不然,盟津這麼一個小小的渡口偏城,又怎麼可能突然一下子有這樣的兩個侍女?
想到此,他沒敢再多看兩人,生怕被身前的陳破軍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陳破軍看到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侍女,也不由的有一種驚豔之感。在盟津停留了許多天,可他卻從沒有見過這兩個女子,也從沒見過這兩個女子般美麗的侍女。
因明天就要返回河北,今晚的宴會即是臨行前的宴會,也是為了慶祝陳、唐、鄭三家的結盟宴會,所以要辦的異常隆重。軍中雖也有伙伕,但要操辦這麼一場華麗的宴會卻不是他們的特長。這事情提前幾天就已經給陳雷安排了下去,他知道陳雷最後找了王世充借了一些人幫忙。而王世充匆忙間則是徵集了不少北岸堤上的酒樓店鋪及城中的飯店廚師夥計相幫,也許這兩人就是哪個酒樓中的也說不定。
兩個侍女向陳破軍與李世民行了個禮,躬身退下了。陳破軍望著她們遠去的背景,沉思許久。
第645章窮匕見
’,二郎,你現在可比不得當初在遼東追隨我之時了,走路前萬要當心。不要一心只看著高處,也得時時關注腳下才是應該啊。”陳破軍若有所指的對著李世民道“長夜黑暗,處處險惡啊。”
說這話時,陳破軍不但有教訓批評之意,話中也還帶著一種惋惜之意。李世民當初年紀輕輕,就跟隨他轉戰遼東。對於李世民與李玄霸,當初他不但是把他們當成小舅子,也把他們當成了弟子。
是他一手把李世民帶上了戰場,也是他一點點的將他培訓成了一員大將。他看著他從一個世家貴公子,慢慢成長成一位沙場悍將。他的機智,他的勇猛,他的果敢,都是在他的眼皮下一點點磨礪出來的。
他的成長,他的成功,他當初比誰都高興。只可惜世事無常,他們終究站到了對立面。這份決裂,陳破軍是為之十分惋惜。如果有機會,他心底還是有五分希望他能改變。只要他能放棄以往的恩怨,放棄李家謀奪天下的打算,他還願意收納他。
雖然這個可能xìng也許百不存一,但他還是把這話說了出來,也許這就算是在給李世民最後的一次機會吧。
陳破軍那略帶傷感的話,引得李世民一愣。他是個聰明人,從陳破軍的話語間,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只可惜,李世民有自己的為人處世觀念。好馬不吃回頭草,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做出的事情從不後悔,哪怕做錯了,那他下次會改,但對於做過的,卻從不會承認錯誤。他心底不否認欣賞陳破軍,甚至有些崇拜陳破軍,但他們卻絕不可能再有機會走到三起。是敵非友,自當初洛陽他做出選擇的那一刻,就再不可能改變。哪怕他為此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他也絕對無怨無悔。
“只有小孩子才怕黑。”李世民淡淡的回了一句,話語中,也極盡蒼桑。
“這可奇了。”陳破軍笑了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該稱之為是執著?還是頑固?”
李世民沒有迴避陳克復的眼神“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已經選則了自己的路,又怎能半途而止?”
陳克復搖了搖頭,對於李世民的執著也無話可話“執著於錯誤的觀念,那就是虛妄。李世民,你只是一個聰明的傻瓜。”說著,他伸出手,將李世民手中的那隻柺杖取來過來。仔細看了看,那是一枝漂亮的柺杖,主體乃是黑檀木。在拐仗的尾端,還包了一層鎣金。而在杖頭,則是雕刻了一個龍首的模樣,龍首鑲金嵌銀,連龍口中所含著的那枚珠子,也是一枚碩大的東珠。
陳克復嘖嘖稱奇的看著這支柺杖,李家果然處處不脫閥門處事風格。就連李世民的一支柺杖,居然都如此奢華。
他拿著拐仗在手中當做長矛舞了幾下,呼呼作響,笑著將其又丟到了李世民的手中“李公子,本王看這支龍頭柺杖倒不像是一支拐仗,而像是一支帝王權杖。李公子持著這拐,配上你,倒還真有幾分王者之氣。”
四周的三家文武,看著李世民金雞獨立的站在那裡,一隻左tuǐ滿是纏著的繃帶。剛剛傷tuǐ又一次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