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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墨欽收回目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走到比較僻靜的地方接起。。。。。。。

站在遠處的圖宸看著他這個動作,眸子閃動一下,隨即又不動聲色的移開。

幾乎快將墨欽壓抑得爆掉的宴會還未結束,赫爾斯便被一個棕發藍眼的男人強行抱走了,臨走前,她對圖宸眨了下眼睛表示目的達成,整場宴會末流並沒出席,只是讓原離代表他出席,就連圖宸也沒看懂赫爾斯在搞什麼把戲,但他也似乎沒必要知道。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便沒他什麼事了。

黑沉的夜幕像是要壓榨人們脆弱的神經一般,而房間裡的人更是發了瘋失了心般的糾纏著。

激烈的情事後,墨欽側枕在圖宸腿上,平躺在床上,圖宸像給貓兒順毛一樣一下一下的撫著他的鬢髮:“揚揚,問你個問題。”

“恩?”

他輕聲說:“你有沒有騙過我?”

“肯定有過。”墨欽將眸光放在窗外漆黑的夜幕上,“人不可能不撒謊,但我一定不會害你!”

“是麼。”圖宸的聲音淡薄到幾乎融進空氣裡就會立刻消失不見。

無邊的黯淡夜色中,只有彼此的眼眸在微微閃亮。誰也沒說話,沒多久,圖宸便感到一陣睡意襲上。

墨欽如同往常一般假寐的閉上眼,卻不知什麼原因,這一閉竟然睡著了,而且他還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一個人站在一片空茫的雪地裡。他記得自己的手上握著一把匕首槍,那把槍便是圖宸曾經送給他的那把,只是當他低頭尋找的時候那把槍忽然消失了,是真的消失,在他手心裡一點一點的變得透明。他想要去抓住,卻只抓住了虛無的空氣。

他站在倫敦的街道上,街上一個人也沒有,他嘴裡呼喚著一個人的名字,但沒人回答他。空茫茫的,整個世界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大多數人從噩夢中驚醒,不是慘叫喘息就是霍然起身。墨欽卻只是睫毛微顫,然後緩緩的張開眼睛。他的神情很平靜,轉頭淡漠的望向窗外無盡的黑暗。

他忽然想起弗洛伊德夢的解析的公式:夢=被壓抑的慾望+偽裝起來的滿足。

不管夢境是如何的複雜、混亂、角色更替、地位交換、不可理喻,歸根到底還是與現實中的真實情形和心理上的深刻記憶緊密相連的,有因才有果,夢境就是現實的變遷和延伸,歸根究底就是慾望的釋放。

墨欽轉頭看著另一個男人沉睡的臉,今夜他下了往夜兩倍的劑量,不到正午,宸應該不會起來。離去前在他額頭輕烙下一個吻。

我不會害你,但不保證不害別人!

輾轉反覆,我再不是當年的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但我要緊緊抓住可以讓我們維續下去的籌碼!

墨欽不知道的是,當他像往常一樣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他身後的男人卻不像以往一樣安然的閉著眼沉睡,他的眼睛緩緩睜開,一雙黑眸凌厲如刀,裡面帶著痛心。原離給的藥還是起作用了。

墨欽出了酒店,撥了一個電話,扔下一句:

“想要那個東西,就到西街來。”

——————

“你讓我從中國輾轉到英國,這期間的費用誰算?”從陰影裡走出來的男人居然是克爾。侖薩。

他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盯著那個坐在階梯上背對著他的男人。

墨欽安然自若的坐著,嘴上散漫的叼著一支菸,他聽到了從後傳來的槍上膛的聲音,卻並沒轉過身看他,彷彿篤定他不會在背後放暗槍一樣:

墨欽臉上是淡定自若勢在必得的笑:“或者你可以選擇現在離開!”

克爾失去了最初的耐煩:“那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替我除掉赫爾斯提提!”

克爾故作駭怕,但他臉上的表情卻並非如此:“為什麼?她是黑手黨的人,我可不敢得罪。”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就像停車位,你一停下來它就開始計費一樣的道理。你既然想得到我手裡的東西勢必會有所犧牲。”

“我承認,這是個很好的說辭。但沒有更好了的嗎?你不覺得,我殺了你一樣能夠得到百分之百純度的冰毒嗎?”

墨欽卻呵呵笑了起來:“這一點你就說錯了,替我做事你還有機會拿到,但不替我做事你就肯定拿不到!不信我們試試?”他喜歡玩弄人類貪婪無止境的慾望。

克爾哼了一聲收起槍,走到他身前,他仔細打量著這個和他交易過多次卻從沒仔細看過的東方男人,如果單看外表的話,他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