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在迴響,更多的是肢體摩擦律動間發出的淫靡之聲。垂折在床沿,姿勢的不良,讓血漸漸向頭部集中,未愈的雙手負重過大而麻木,下半身羞恥的痛楚還在延續,祈世子神智一片昏沉,汗水沿著肩膀的弧線不斷向下滑落。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很長,也可能很短,祈終於感覺到柳殘夢急促的喘息和急劇的動作,高潮的臨近讓他放鬆了警惕,控制祈腰身的手不再全無空隙。祈世子容忍了半天,就是要在這個最重要的時候給他打擊,他奮力一扭,身子突然轉了過來,柳殘夢出其不意,眼看高潮就要到來卻落空,臉上一陣扭曲猙獰。咬牙道:「祈情你!」「我怎麼我?」祈世子嘴不讓人,身子也不敢怠慢,雙手在床側一推,如游魚般滑了出去。但柳殘夢若會讓他逃開,也就不是柳殘夢了,在失控的情況下他的反應還是一點都不慢,兩人在床上掙扎翻滾了好一會兒,結果雙雙摔下床去,這回卻是柳殘夢在下,祈世子在上。下身猶自糾纏下身,而祈的身子經過方才的交媾,輕易便容許了巨物的進出權。自床上摔落下的重力,讓柳殘夢常常地進入到祈情身體深處,極致的衝擊輕易點燃之前堆積的敏感。祈世子驚叫一聲,弓了起身繃得像就要繃斷的弦,菊穴內襞痙攣不斷,絞緊柳殘夢的慾望。「天。」比想像中更美好的的一刻到來,柳殘夢哪會放過,扶住祈瘦削的腰肢上下抽動,當祈痛苦地扭動腰部時,他終於在祈體內射出來了。「不要‐‐」祈再次悶聲嗚咽,連腳趾都蜷曲起來,身體的最後那根弦繃斷了。他的身子抖得像風中的落葉,無力地癱倒在柳殘夢的身上。房內寂靜,只聽得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心中聲。汗溼的發散了一身,祈世子聽到身下劇烈的心跳,在蘊集著新一波的力量‐‐嫵媚的藥效沒這麼快就解決的。他的手指慢慢在柳殘夢汗溼而有些澀滑的肌膚上移動。當手指虛軟卻有力地以「夜雨秋池」點向柳殘夢神封、中堂、花蓋數穴時,柳殘夢不知有沒後悔自己選錯了物件‐‐跟祈世子在一起,好像隨時都會在最要命的時候被反打一耙。或許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摧殘到無力亂來的程度。幾乎是本能反應,一招「順水推舟」卸開祈的凌厲掌風,祈收掌為切,指挑柳殘夢肩肘傷處,柳殘夢的肩奇異地在祈將打上時馮空塌了一寸。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時,左手已被柳殘夢握住,真氣透脈,以內力強行壓下的傷勢逆流反衝,麻木的雙手突然間萬針齊下,祈世子再也控制不住,痛叫著一掌打了出去。「呯碰‐‐」悶響,梨花木雕的床鋪被打斷以一腳。看著毀壞的床鋪,兩個人都有些怔然,柳殘夢似乎從春藥中回過神來,狂亂的眼神現出一絲清明,在理智與慾望間掙扎著吐出一句:「對不起……」又痛又恨,祈世子完全惱羞成怒‐‐這時才清醒,吃都吃光了,痛也痛完了,道歉有什麼用。不料卻聽柳殘夢說:「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在床上做……」「放屁!」祈才想狂吼,已被柳殘夢一把抱起。兩人下半身還緊密連線在一起,柳殘夢站起身時,他分明感受到體內的慾望又再次硬挺。黑檀木的桌子上,白皙的軀體更是如透明瞭一般,極盡美味。被放在圓桌上的祈臉色都青了,路上沒有重心無法掙扎,背一靠到桌面就一腳踢出,卻被柳殘夢接下,掌心緩緩輾轉摩挲著,俯身在祈小腿上咬了個牙印。臉色由青轉紅,看著柳殘夢的吻由小腿轉向腹部,舔過肚臍,再慢慢向上延伸,身體不由輕顫。他從來不喜歡與別人多作身體接觸,在青樓時,也只享受著女性胴體的曼妙,而不願別人對他過多觸撫。高潮過後的身體極為敏感,溫熱的舌尖已滑到他的肋骨,蠶食了大半領域,祈的手指不由扣住冰冷的桌沿,低低喘息。舌尖再往上,遊移到了胸前唯一的異色之處,突然離開,只用嘴唇輕輕碰觸著,若有若無地刷過柔嫩的頂端。唇是光滑緊繃的,唇上的汗水卻有些粘膩,兩種感覺的挑逗,讓祈的身子再度繃緊。得不到滿足的空虛佈滿胸膛,他呻吟了聲,再也受不住地伸出手,卻只按到柳殘夢黑鴉鴉的頭髮。看不到,卻可以感覺到柳殘夢如何在嘴裡吸吮咬舔玩弄著他的乳頭,祈世子抽息了聲,顫抖的五指掐入柳殘夢豐厚的黑髮,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的眼。「這麼敏感的身子。說出去怕都沒有人會相信吧……」柳殘夢頭抵在祈胸前低啞地笑了聲,在祈世子憤然抬眼瞪他時用力一頂,陶醉地看到他眸子裡一閃而過的脆弱。「唔……啊……」雙腿被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