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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活,卻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有人愛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可讓這樣的幾位愛著,不知道算不算不幸?臨走時被雲官認真叮囑過,不能對她提起在軒轅的一切,小姐真得什麼都不記得了麼?看她每日裡開心的笑,雖然有時會默默發呆,但也好過想起那些不快吧。伸出手輕撫上那光潔的俏臉,小梅痴痴的喃喃低語:“小姐,你的心裡到底有誰呢?小梅好想你能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開開心心一輩子,小梅也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

月梢頭 出發,寧城(一)

幾天過後,拓拔寒確定水月已無大礙後決定動身。不過這次,他囑咐了安木隨身保護水月,安木有些不願的望了一眼坐在馬車上嘟著小嘴的人兒,吶吶說道:“殿下還是讓託答兒來守護娘娘吧,奴才是個粗人,在娘娘身邊不方便。”

託答兒正在栓馬,聞言一驚,扭身瞪眼,大聲說道:“奴才不會照顧女人!”

什麼意思嘛?把她當成拋來拋去的小狗麼?水月臉上陣青陣白,猛得從馬車上站了起來,卻不想腳下一痛,向下撲去,被拓拔寒一把摟住,又好氣又好笑:“腳不好還亂動什麼?想變成跛子嗎?”

“拓拔寒你以為我是個累贅麼?”委屈的撇了撇嘴角,眼圈兒溼潤潤的垂著,咬牙說道:“有云官和雨官就行了,我才不要別人保護呢,再說,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哪有人要害我。我,我才不稀罕!”

“傻丫頭,雲官和雨官的傷不是還沒好麼?你忍心讓她們帶著傷來保護你?”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她柔美的髮絲,拓拔寒寵溺的笑道。隨後眼角掃向垂首不語的安木,他冷了臉色:“安木,我的話你也不聽麼?”

安木漲紅著一張臉不再說話,餘光落到一臉傻笑的託答兒,狠狠瞪了他一眼,嘆氣回道:“奴才聽從殿下吩咐便是”。

拓拔寒輕輕將鼓著腮的水月放在馬車上,輕言說道:“可別亂動了,我去前面看看,你和小梅在馬車上。”

水月呆呆的掀起一角車簾,看著車窗外緩慢移動的景象,馬蹄踩踏青青草原中的泥土路面發出的咔嗒聲清脆而整齊。小梅捧著她受傷的腳正擦著藥膏,表面的紅腫已經褪去,可裡面的筋骨還沒有復原。

“小梅,雲官和雨官在哪兒啊。”她收回眼光,懶懶問道。

“在後面的馬車裡呢,如果你寂寞了,等一會兒讓她倆過來我們一起不就行了。”小心的對著她的腳吹了一口涼氣,小梅抬起手輕撫上她的腳。

“啊喲!”馬車可能輾到路上的石子兒,一個顛簸讓小梅不由重心不穩,手下一重將水月的腳往外一撇,痛切心徘的感覺讓她猛得白了臉色。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小梅驚慌失措的捧起她的腳,嚇得不輕。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水月咬了咬牙,儘量淡定的說道:“你慌什麼啊?我又沒有怪你,沒事的,本來就不嚴重,你不要一驚一乍的。”

車子忽得停了下來,門簾子一掀,就見拓拔寒急切的臉:“怎麼了?”“沒事兒,腳痛!”對著小梅眨巴著眼,其實後背早已汗溼了衣衫。

“小梅,你去和雲官她們坐一起吧!”深深望著她的眼,他淡淡說道。小梅不敢吭聲,垂首應了一聲便默默離去。

“拓拔寒你不要讓小梅走!”跟這個傢伙在一起怎麼可能安全?她起身就想去扯小梅的衣袖,卻被腳下傳來的刺痛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拓拔寒輕輕一攬就將她擁入自己懷裡,嘆聲道:“月兒,倔強也要有個限度。”

溫柔的將她的腳放在自己懷裡,他細心的揉捏起來。水月面上一呆,腦中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那個滿目翠竹的午後,也有誰輕輕捧起她的腳輕輕揉捏,如沐春風的淺笑在眼前一晃而過,耳邊似有似無的輕呤彷彿說著一句“小懶貓,睡得可好麼?”

“啊,拓拔寒你輕一點兒。”畫面被無情的打破,水月懊惱的瞪著一雙霧氣朦朦的眸子,望向拓拔寒,後者則是一臉略帶惱怒的面容。

每次她這個樣子,他就知道她又在試著想起什麼,心中就會充滿無法抑制不甘和憤怒,自己對她那麼好怎麼就不懂得感恩,回想起過去對她來說就真得那麼重要?

狠狠將這個不知好歹的磨人妖精貼在自己的胸口,沒有一絲溫存便一口咬上了她的紅唇。

“你、、、”如星般閃亮的眸子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明明是個溫柔至極的吻,但唇上傳來的痛又讓她覺得這人像是要把她吃了般瘋狂。她能感覺尖利的齒咬破她的唇,血腥的味道慢慢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