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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為什麼要知道?”雲均耐心的解釋道:“那裡寫了秘密的大事,你最好趕緊告訴我,如果太遲恐怕會另生枝節。”心心聽他說完,感覺這個事情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她還是問清楚,最好留著後路,不然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到時沒人管她那不是太悽慘了。

心心打破沙鍋問到底:“那到底是什麼事啊?你來問我,我好歹也有知情權啊,要是那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因此倒黴了,不是太不划算了。”雲均有點生氣了,他也是個王爺,這個女人居然和他討價還價,其實他不知道在現代早就男女平等了,要是女人發起狠來那是絕對的強勁龍捲風過境啊。

雲均皺著眉頭語氣冷冷的說:“你可以不說,但是我一定要知道,到時我要用什麼手段那也說不準,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心心最受不了別人的威脅,有什麼了不起的,誰怕誰啊,大不了你要色也要命,我可不受你的無名氣。

“喂,木頭,你這什麼意思?威脅麼?我什麼都沒有,我也更是莫名其妙,被你劫持到這,告訴你我一定會和惡勢力抗爭到底,以為你有點錢就了不起啊,這裡這麼壓抑我還不想待呢,連吃個飯都要隨身伺候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傢伙。”心心一口氣將肚裡的怒火全都發洩了出來。

雲均越聽臉越冷,這個女人實在沒涵養,真該交到刑部好好讓她享受享受。他壓住怒火緩緩的從牙縫間吐出一句:“你要清楚,不是我,你很有可能已經死掉了,我現在是在好好的問你,別逼我用特別的方法讓你開口。”

雲均眸子裡明顯已經有暴躁在湧動,不怒自威。心心反正有輕微近視再說她才不想就這樣屈服,乾脆將他的威脅自動遮蔽掉,悠悠然來了一句:“不早了,王爺請回吧,我要睡覺了,有什麼明天再說吧。”雲均就快殺人了,居然趕他走,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她是不怕死嗎?

心心看他沉著臉暫時沒動,就自顧自脫起外衣來,愛走不走,反正本姑娘要睡覺了;雲均氣結:這個女人,太過分了。他恨恨的轉身出了門。

這廂白玉風也找琴音詢問卷軸的事,他推門進屋看著琴音嚴肅的說:“琴音,我問你一件事請你如實相告好嗎?”琴音頷首默許,靜靜坐著等他開口。

白玉風躊躇了一下問道:“你告訴我那個卷軸現在何處?”琴音不解:“何來的卷軸?”白玉風深深看了她一眼:明明聽到她親口說的,難道想騙過我麼?還是另有打算?他先靜觀其變又說道:“就是和銀兩一起撿來的那個卷軸。”。

琴音想起來了,那不是墨蘭說的那個嗎?不會是真的被原主人追討索要?那個卷軸已毀銀子也花盡,墨蘭剛受牢獄之災,不能說出去;但是要被查到怎麼辦?不過白玉鳳既然問我說明還沒有,那就拖得一時是一時。

第 24 章

琴音心裡打定主意拖住白玉風,言語間也就閃爍其詞:“那個,是嗎?我一時想不起來了。對了,你要找這個作何用?替別人尋物嗎?”白玉風看的出來琴音是在騙他,他也不揭穿,反正人在這還怕你不說?

他答道:“是在替人尋物。而且那人勢在必得,已經加大人手,必須在一個月內尋得。”說完不動聲色的看著琴音,琴音一聽明顯身子抖了一下,那是了,心心一定是將人家的貴重物件毀了,這下如何是好,還是先拖制住白玉風,一天沒有線索墨蘭就有一天可以想法應付。白玉風看琴音的樣子知道也問不出什麼,還是慢慢來否則欲速則不達就前功盡棄了。

“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你慢慢想我有的是時間。”說完出了屋子。琴音依言躺了下來,她睡得有些不安,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次日,天有些陰雲,雲均囑咐琴音別亂跑,他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琴音沒有事情做,她的琴也不在身邊,看著屋外略顯陰霾的景物,她不禁想要出去透透氣,最近的確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漫無目的的到處走著,不自覺間來到了一條小河邊,清清的水,柔柔的波紋,還可以隱約見到有魚兒在遊動,她試了試水深還好剛到大腿,她的玩性起來了,將裙襬撩起塞進腰間,就下了水。

白玉風正在和飛劍見面:“飛劍,回去告訴主上,我會盡快尋回密物,琴音現在對我有所防備,我要再耗些時間。”飛劍還是那副笑眯眯的魅惑表情,他換了肩膀繼續倚著樹,調侃道:“玉風,這可不像你以前的作風啊,你一向只會威脅和殺人這倆招的哦,不要告訴我你捨不得啊。”白玉風對這個娘娘腔的朋友真的是沒話說了,冷冷回過去:“你想找死嗎?”飛劍根本不理會繼續自己的調侃:“不過,要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