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彩雲郡主的臉上,就開始慢慢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來,好似像君驚瀾,是一件極為有面子的事。不……尤其是隱藏在下面的含義,才極為有面子!這天下能模仿太子殿下到她這般程度的,絕對絕無僅有,那不也就說明,這世上不會有任何人比她更加適合太子殿下嗎?
看著她那一臉得意,得意到已經開始想入非非的樣子,澹臺凰終於頗為“懵懂”、“好奇”的開口詢問:“那不知道郡主問朕這個,和對朕表述這個是想做什麼?是想說郡主是君驚瀾的私生女,還是他遺失在人海中的雙胞胎姐妹?”
這一問,門口已經有侍婢直接噴笑。但笑完之後,覺得不對,趕緊捂著嘴。
而屋頂上,一輪皎潔明月之下,早已坐著一名比月色更美的男子,華鍛鋪在屋頂上,他盤膝而坐,似很快身為萬物中心,銀河迢迢,星輝爛漫,不及他勾唇一笑。
他手肘放在屈起的膝蓋上,頗為悠閒的支著自己精緻的下頜,聽著屋內的對話。
那正是被自家兒子,澆了一身尿的太子殿下。此刻已然梳洗完畢,正要進來,最終卻被擋在外頭,說她在處理女人之間事兒?這會兒,小琛子也急急稟報,在他沐浴的時候,彩雲郡主來了,拿著那塊免死金牌,如同皇帝親臨。所以門口的人將她放了進來!
誰都知道,北冥皇帝是皇權,早已是名存實亡。但即便事實如此,表面上該維持的東西還是需要維持,下人們不敢造次,自然就將她放了進來。
至於不讓太子爺進去看麼……那就斂了氣息,坐在屋頂上聽好了。他倒不是閒的無聊,對女人們鬥嘴的事情感興趣了,不過是想聽聽他家的小狐狸,是怎麼應付情敵的,同樣的,也是在表達她對他的在意不是?
自然,重點是最後一條。
他刻意斂下了氣息,澹臺凰自然是不知道他就在屋頂上。但是她這話說出來之後,幾乎叫他笑出聲,隨後又緩緩搖頭,這女人!當真是什麼胡扯的話都能說出來。
太子爺是無語中帶著寵溺的,但彩雲郡主,是無語中帶著超級無語的!這女人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她想表達的是這意思麼?和皇族亂認親戚,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心中無語得緊,面上卻是一點異色都沒有展露,只是無比惶恐的低下頭,開口:“女皇陛下想多了,蘇夏不過是一屆平民,得皇上憐惜才封為郡主……”
“哦?貴國皇帝還真是有意思,朕從來以為一個男人憐惜一個女人,就應該把她收入後宮變成自己的女人!怎麼貴國皇帝一憐惜,就給你封了個郡主呢?”澹臺凰這是在誠心打岔!嗯,這女人叫蘇夏,這名字還可以嘛。
蘇夏說了一半被人打斷,一時間一口氣噎住,不上不下,很想說得話也不能說了,面色繃著,看起來精彩極了!偏生了澹臺凰是女皇,她就算被打斷了話,也只能忍著,不能撒氣!
沉寂了半天,才終於壓下去心中的怒意,開口道:“是彩雲用詞不當,還請女皇陛下不要在意!是得陛下憐憫,才賜封郡主。陛下也曾經有意,為太子殿下和彩雲指婚!”
“最後被君驚瀾拒絕了?”澹臺凰直接就給接了下句,而且問出去的問題非常打臉!
蘇夏臉色一白,只感覺一口鮮血已經湧上喉頭,澹臺凰,真是會問!但是她卻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也就因為這是事實,才讓她猶為惱羞!
一看她的臉色,澹臺凰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都被拒絕了,這女人還上門來,當真是不要臉了!
這一來二去的對話之間,君御小朋友被吵醒了,他那雙和他父君極像的小眼睛眨了眨,澹臺凰看了一眼,一逗逼,就把這孩子抱起來,對著蘇夏道:“這孩子跟君驚瀾長得才是真像,生來就帶著君子蘭的淡淡體香,不用泡澡也不用特意抹精油!”
這話一出,蘇夏的臉色更是難看!澹臺凰這是一片炫耀自己有了太子殿下的兒子,一邊諷刺她為了模仿太子殿下,抹精油了!的確,她這一身香味,都是後天弄出來的,但那又怎樣?像就行了!
但,在看到君御小朋友的時候,她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像是見到老鼠的貓,這顯然是因為喜歡君驚瀾狠了,於是愛屋及烏,也喜歡和他長得很像的君御小朋友了!
澹臺凰看得有點好笑,這女人恐怕不止喜歡君御這臭小子,估計還挺想給他當後媽呢!她抱著孩子逗弄了一會兒,有點不耐煩的看向蘇夏:“御兒都被吵醒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女皇陛下,蘇夏只是想說,您已經為太子殿下生下了四個孩子,可殿下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