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抗拒的下意識反應,讓男人徹底暴怒,一個伸手,一個拖拽,她就被迫來到他的身子下,四眸相對,一個驚恐,一個憤怒。
“哥~”
“呵。”祁焰笑了:“寶貝,你見過誰家哥哥每天晚上都操著妹妹睡覺?還是你就喜歡這個調調,嗯?”
祁焰再生氣,也不會說出這麼羞辱人的話,艾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男人不屑的表情卻又在告訴她,剛剛她聽到的話是有多真實。
唯有苦笑,艾米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深知自己不管說什麼,此刻他都聽不進去,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必掙扎。
一下子放棄所有的反抗,那視死如歸的樣子,祁焰再熟悉不過,可每當她這樣的時候,他總是要的更狠,似乎要將她做的半死不活才能證明,這女人是他的!
他死死的扣著她的肩膀,發了狠的用力,似乎要將自己的手指摳進她的肉裡才肯罷休一般,厲聲道:“怎麼?這麼不想伺候我?還是你想換一個主人,卡諾,或許你沒聽過他的名號,東南亞的惡獸你總聽過吧,如何,你自己想想看,是伺候我比較容易,還是伺候他比較容易。”
艾米鼻子一酸,眼眶一下子蓄滿了淚水,她雙眸看不清男人的面容,模糊的雙眼恨不得就這樣瞎掉算了,也就不用再看這男人殘忍的面容。
“我在你眼裡,就不過如此嗎?”
艾米很少哭,甚至在疼痛到極致的時候,她也總喜歡咬牙笑著,最近,她的情緒似乎和以往不同了,不同到,總讓他下不了手。
其實她沒有哭,只是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而已,可就算是這樣,以已經夠讓這男人心疼了。
祁焰是誰!美利堅說一不二的男人,要他因為心疼而軟下話語,似乎有些困難,但不再這咄咄逼人,他還是做得到的。
粗暴的抹掉她眼眶裡的水霧,使得艾米能夠清楚的看到他,他臉色依然難看,可也總算比一開始要好得多。
“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工作好了馬上回家。”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我總把我自己當做是一個人,而非寵物,我也需要生活,需要自由,需要有我自己的空間,難得出去吃頓飯,而且還是在你的地盤,我怎麼料得到,會有人來打擾我?這也算是我的不對嗎?”
“自由?空間?原來你已經被我逼到這種程度了,很想要自由對吧,很想要生活對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是想徹徹底底的離開我!”
“你在怕什麼?”艾米扯了扯嘴角,聲色透著苦味:“我就在這兒,在你的管轄範圍之內,我能去哪兒?我哪兒去不了,你有什麼好怕的?”
“這麼說來,你還真是很想離開我,嗯?”
“我不想,因為我很清楚自己有多少能耐,你知道我的,我是個從來不會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的,你大可以放心的。”
“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現在真是什麼事情都敢瞞著我了。”
祁焰突然笑了,可這笑,卻讓艾米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連聲音都像是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只能聽,聽面前的男人,將她所有的後路,都給堵死。
“知道卡諾是誰派來的人嗎?其實早就在你給你的朋友打電話之前,我就已經打給她了,她想要自己的事情順利進行,就必須和我合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說著,祁焰俯身啄吻了下她的唇,笑道:“寶貝,你總是這樣,如此輕易的相信別人,記住,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控制,所以,趁早收了你所有的心思。”言罷,祁焰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死死的堵住她的嘴,將她的嗚咽和不甘,全數堵在喉嚨裡。
艾米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不小心帶到岸上的魚,不能呼吸,翻滾著垂死掙扎,可最終,沒有別人的幫忙,她只能在岸上等死,不管如何掙扎,結果都是一樣的,她無法獨立生存,這就是祁焰一直以來寵著她,護著她的目的。
她已經失去了自理能力,沒有強者的擁護,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她早晚是個死字,而被擁護的代價,就是像被養在浴缸裡的魚兒一樣,失去自由,失去浩瀚的大海中遨遊的資格,她的活動範圍,根據主人的財力而定,浴缸多大,她的自由就多大,一味的想要更多,最終也是愚蠢的四處碰壁,傷了自己而已。
凌晨,祁家古堡依舊燈火通明,家庭醫生從樓上下來,恭恭敬敬的站在沙發旁,等待端坐在沙發裡的男人問話。
“人怎麼樣了?”
女醫生輕不可聞的嘆息一聲,頗有些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