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從皮夾裡掏錢,孤狼伸手製止了她:“你的那頓就留到下次吧,我想請你吃頓飯。”
寇香眨了眨眼睛,眼看著孤狼將錢遞給服務員,有些不明所以,笑問:“你怎麼了,說的好像我們見面有多困難一樣,這不像你啊,你以前不都是想見我的時候就直接到我家來找我的嗎?這次怎麼說的好像要很久不見面一樣?”
孤狼抬首,面癱的臉上終於露出一個笑容:“我要離開一陣。”
“離開?是工作嗎?”
“嗯。”
“你的工作應該很快就能結束吧,這次要離開幾天?”
想了想,孤狼回道:“或許一個月,或許兩個月,或許半年,也可能一年,不一定吧。”從今以後,就讓他默默的守在她身邊,平常就當個隱形人,只到了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吧。
寇香也聽出了這話裡的不對勁,不過她並沒有問原因,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要回我這頓飯了,打電話給我吧。”
“嗯。”孤狼抿唇:“再見。”言罷,他起身,打算做先離開的那個人。
寇香皺了皺眉,最終叫住了他,孤狼沒有回頭,只停住了腳步:“孤狼,無論你什麼時候需要我的幫助,開口就行。”
聞言,他笑了,這或許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笑容,這個笑容裡,有著毫不掩飾的喜悅,可惜,寇香沒有看到。
回去的路上,寇香主動給易修打了個電話,坦白道:“我剛剛和孤狼一起吃飯了。”
易修哼了聲:“那小子還敢找你吃飯?”
寇香苦笑:“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一起吃飯,當然,最多也是最後一頓的前一頓。”
“這麼複雜,木頭,我吃醋了。”
“這也吃醋。”
“你很在意孤狼。”
寇香也不避諱:“因為他有很多地方都和我一樣。”
易修有一秒鐘的停頓,而後輕笑:“你已經和他不一樣了。”不管她以前是有多寂寞多無助,從今以後有他在,他就再也不會讓她品嚐這種孤獨。
有人說,孤獨是一味毒藥,一旦沾上就會痛苦一輩子,那麼,當兩顆孤獨的心靠近以後呢?是不是多了一絲慰藉。
寇香笑了笑:“我只是擔心你會胡思亂想。”
“我知道住在你心裡的那個人是誰。”
寇香莞爾:“這麼自信。”
“你一沒瞎而沒缺心眼,在我和孤狼之間,怎麼可能喜歡孤狼這悶葫蘆。”
搖頭失笑,她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易修,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
“哦?是說一下,不是商量一下。”
“嗯。”
猶豫了一會兒,他回:“說吧。”
“等這邊的事情差不多了之後,我想去美利堅一趟。”
易修一聽,聲色冷了下來:“你想和艾米一起去?去多久?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一大堆問題拋上來,寇香有些無奈:“我是有事情必須要去一趟,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沒有意外的話,兩三天就回來了。”
“能有什麼意外?”
“應該沒有意外,不過是我不想把話說的太滿而已,本來我想今晚回家的時候再告訴你,想想還是早點告訴你比較好。”
易修有些不悅:“我這兩天有些忙,也不能陪你去,你自己小心點。”
“嗯,那晚上回家再聊。”
“早點回來。”易修顯然有很多話要和她說,從兩人認識至今,他們最遠的距離不過是一個在京城,一個在香港,突然之間她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易修是各種不放心,當然,最不放心的還是那些外國男人,他家木頭長得這麼漂亮,到時候鐵定有不長眼的騷擾她。
掛了電話,易修坐不住了,當即驅車到一家地下賭一場,到內部最深處,裝修簡易的大廳裡,只有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零食。
知道他來了,頭也不回的喊了聲:“頭兒,好久不見。”
易修掃了她們一眼,皺眉:“瘋鬼他們呢?”
樂姬往嘴裡塞了一片薯片,淡淡開口:“瘋鬼在廁所刷馬桶,燎塵在廚房洗碗,至於連戰,在陽臺上晾衣服。”
咔吧!易修覺得自己的下巴好像掉了,下意識的去抬了抬,原來是自己多心了,可他確定,剛剛的確沒聽錯:“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賢良淑德?”
“還不是因為上次女魔頭的事情,我們打賭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