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音樂人,徐沛東先生當年也是通俗音樂的“形象代言人”,他創作的《籬笆、女人和狗》三部曲、《轆轤、女人和井》等音樂如果不幸那位首長和音樂權威,想必也難逃“格調不高”的“評價”。
我國有一首“紅色經典”,當年也是從供民間的一首低俗歌曲《白馬調》而來的。
騎白馬,跑沙灘
你沒有婆姨呀我沒漢
咱倆捆成一嘟嚕蒜,呼兒嗨喲
土裡生來土裡爛。
騎白馬,挎洋槍
三哥哥吃了八路軍的糧
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兒嗨喲
打日本也顧不上。
三八槍,沒蓋蓋
八路軍當兵的沒太太
待到那打下榆林城,呼兒嗨喲
一人一個女學生。
經過“文藝工作者們”重新填詞後,億萬人傳唱,它的名字叫《東方紅》。
被稱為“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的《詩經》,也是一些學官們從老百姓們傳唱的民歌民謠裡蒐集整理而來的,裡面有大量情歌,如果翻成白話,恐怕跟《老鼠愛大米》有得一拼,那首“關關雎雎,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按這四十位藝術家們看來,簡直就是小色狼耍流氓。
中國詞壇泰斗喬羽曾經說,《老鼠愛大米》這首歌無論是旋律還是歌詞,很有創意,特別是前半段,清新自然,打動人心。*在十七大報告中關於文化建設的論述中提出,要“尊重差異,包容多樣”。我們的人民藝術家們如果能真正從老百姓的需要出發,從網上廣為傳唱深受網友喜愛的歌曲中吸取精華,而不是儼然意識形態的檢查官,動不動就開會抵制倡議禁止,暫時放放手中的大棒,把有限的生命花在無限的創作中去,也不至於讓奧運音樂總監愁得睡不著覺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地球上最聰明的動物在哪裡?
這兩天德國漢學家顧彬可能是酒喝多了點,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韙指稱中國文人膽子特別小。
“德國到處都有作家,他們代表德國,代表德國人說話,所以我們有一個德國的聲音,但是中國的聲音在哪裡呢?沒有,不存在。中國作家膽子特別小,基本上沒有。魯迅原來很有代表性。現在你給我看看有這麼一箇中國作家嗎?沒有。”
我覺得這是顧哥不懂中國國情,中國文人不是膽子小,其實中國文人的膽子從來就不小,只是把膽汁都花在別的地方去了。經過無數的刀劈火燒,中國文人已經有著天然而且十分精確的自我保護能力,這種能力還特強。所以正確來說,我們中國文人是特別聰明,還特別聽話,而且眼睛已經有了天然的自我遮蔽功能。
比如我們中國文人歷來信奉一條:永遠也別碰“政治”,真正的政治其實就是“*,自由、正義”,這是一個現代社會所有人的夢想。現代政治是每個人都有權參與的,現代政治就是選舉權,言論自由,人身基本權利。而在我們中國文人眼裡,政治已經是一種被異化被神化的怪獸。政治永遠是官府的事,老百姓的生死也是官府的事。只是不良的政治制度傷害到了所有人,你不惹它,它自然會來惹你。沒誰要玩什麼政治,政治不是某些人的特權,所謂的政治的真實含義,就是人民的自由、平等、公正和社會正義。這就是政治的本義。中國現在沒有真正的現代意義上的政治,就像那個經濟學家說的,中國現在還是一個封建王朝。一個封建王朝,除了權術哪裡還有政治的活路?
我想顧哥的意思並不是希望中國文人膽子大到去革命去造反,可是我們中國文人很多人理解中的政治就是“革自己的命”。並不是我們文人膽子小,這種印象和體會已經像深深地根植於我們的基因,要剔除,你說容易嗎?
難道有點膽子就等於是死路一條嗎?
顧哥的老鄉愛因斯坦跑一美國後就被德國政府宣佈為叛國。在當時的“德國政府”看來,愛氏逃到美國本身就是一起政治事件。他留在德國,有吃有喝的,當時的德國政府對他是大大的優待!因為指望他為德國人民開發原子彈。生命只有一次,是最寶貴的,沒有生命,所有的為了良知和正義都是空的。但是如果愛因斯坦只是為了生命的話,他不會冒著叛國的“罪名”和被暗殺的危險跑到美國。沒有誰要盲目犧牲,不是說一定要死人才能得到*,大批次的死人才是所謂的“革命”。愛因斯坦逃到美國並非說明他膽子小吧。
誰也沒有權力要求學者有特別地多出一份良知——一個人最起碼的一點人性。作為一個文人,我們有責任站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