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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男人粗聲低順,女人嬌聲吟呃,動情之意,讓她這個未出閣的女子聽了,渾身如螞蟻爬過。

唐皇滿心滿肺的震怒,雖不知那花叢裡的兩個人究竟是誰,但他就是莫名的憤怒。

嫉妒的心,如枯草遇明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離的越近,聲音聽的越清晰,他心裡的怒火就暴漲的越厲害。

那個忘情吟哦的女子,雖然他不確定這女子的身份,但這樣的叫法,這樣的投入,卻是在他床上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曾有過的。

一行人,疾步奔走到那片花叢的後面,裡面的兩人,還沒醒悟,依舊沉醉在自己營造出歡快氛圍之中。

“來人,把這對姦夫銀婦,給朕拖出來!”

幾個侍衛,也不必繞路,直接拿劍,將這花叢劈了開去,不敢抬頭去看,閉著眼睛將那兩人拖了出來。

同時,幾盞明亮的燈燭照在二人的臉上。

王海身後太監驚呼,“這不是太子跟嵐良娣嗎?”這一聲驚呼,讓包括唐皇在內扔一眾人等,都咋舌了。

王海趕緊回頭對著,不知名的某某某遞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其實,他身後黑乎乎的一片,根本不曉得說話的人究竟是誰,這一下,也是做給別人看的。

與此同時,王海及時讓人拎了一桶水來,冰涼的水,澆在那二人身上。

瞬間澆滅了,頓時所有的火焰,再旺盛的激動之情,也得給澆滅嘍!

唐昊打了個哆嗦,睜開眼,看了看四周,很顯然還沒意識眼前的情景。木月嵐衣衫全解了,被冷水從頭淋到腳,人是清醒了,可也凍的夠嗆,哆哆嗦嗦的,牙齒也跟著打顫。

唐皇額上的青筋隱隱的滾動,背在身後的手,死死的攥緊,他此時的憤怒,可想而知。

“太子,你怎麼會在這兒?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朕讓你進宮陪駕,就是為了讓你幹這種事的嗎?”

他的兒子,睡他的女人。

若是這個女人,他沒有寵幸過,也就罷了。

做老子的剛寵幸過,兒子就迫不及待的跟她共度魚水之歡,這算什麼?難不成他們一早就已經攪合在一起了?

還不止於此,讓唐皇憤怒的,還有木月嵐的叫聲。

到了今時今日,他才恍然明白,這個女人,在他的龍榻上,被他寵幸時,那副媚態,那樣的叫聲,根本就是在糊弄他,都是假的,都是愚弄他的。

做為一個男人,一個皇帝,他怎能接受這樣的事?

這是對他的羞辱,對他,做為父皇,做為男人尊嚴的踐踏!

唐昊愣愣的看了好一會,一低頭,看見自己光果的身體,再轉頭看清楚,同樣跪在他身邊,披頭散髮,髮尾還滴著水,縮成一團女人。唐昊的整個腦子,如五雷轟頂,轟的他暈乎乎的。

“父皇,兒臣也不知怎麼回事,兒臣本來是睡不著,出來散步,後面發生的事,兒臣根本不知道啊,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兒臣更是一無所知,父皇,您要相信兒臣,兒臣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父皇之事!”

唐昊重重在地上磕頭,磕的砰砰作響。

因為要磕頭,所以雙手就必須得空出來。剛才小太監,給他披上的衣服,自然也就滾落到地上了。

露出滿身抓痕,這是木月嵐的傑作,情到濃時,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

唐皇原本就已經盛滿怒意的眸子,再次變的猙獰,“你好大的膽子,當朕死了嗎?”

他一腳踢在唐昊的腦門,直踢的唐昊,身子往旁邊倒了下去,頭磕在路邊的臺階上,鮮血淋淋。

可即使被踢成這樣,唐昊也還是不敢再辯駁,此時無論他怎樣辯駁,都像是在為自己脫罪,辯解一樣。

“父皇息怒,父皇恕罪,兒臣有罪,”唐昊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聲淚俱下。

木月嵐終於在唐昊的哭聲中,漸漸回過神來,她顫抖著雙手,把衣服裹好,跪爬到唐皇腳邊,“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就是從花園路過,可是不知怎麼的……我……”

此時,跪在一邊的壁珠,突然朝她爬了過來,“主子,您快別說了,不要說了。”她是怕木月嵐言多有失,多說多錯。

之前,她真實的聽見了木月嵐說話,可是現在……事情卻成了這樣,她只以為這一切,都是主子有意為之,不幸被唐皇撞見。

木月嵐一把推開她,突兀的瞪著眼睛,聲嘶力竭的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是不是你跟皇上說了什麼?剛才……剛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