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運動會對於他而言,運動會本身其實只是其次,它對於韓藝而言,更多的意義是一場秀,他要從中獲取很多很多的東西,因此他必須要將這一場秀做得完美。另外,其中還一個目的,就是韓藝希望讓普通百姓家的孩子能夠來遊樂園玩耍,因此是採取完全開放模式。
那管家忙道:“還請韓侍郎放心,除了韓侍郎你派來的人和皇家警察之外,另外我們二老爺還從盧國公府上借了不少人來,人手方面是絕對足夠了。”
這韓藝派來的人那可都是管事的,是以茶五為頭的整個北巷的安保團隊,因為這些大臣家裡下人多半都有一些傳統的貴賤概念,萬一窮人家的孩子與富家子弟發生衝突,他們絕不會公平,因此韓藝是嚴格要求這一點,不管你是誰家的人,必須聽從茶五他們的。
韓藝點點頭,正欲開口,忽聽得那管家道:“那不是鄭公子嗎?”
來人正是鄭善行。
“一直都在盼著你歸來啊!”
韓藝迎了上去,拱手笑道。
鄭善行臉上風塵未退,但笑容依舊:“是嗎?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將我支開。”
韓藝一愣,哈哈笑道:“事實也正是如此,那崔戢刃精於算計,因此也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故此這回才會被我弄的暈頭轉向,如果你在的話,你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畢竟我們都是在行善,沒有辦法,我只能早點將你給支開。”
“他這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誇我?”
“私人交流,我很少自誇的。”在這一點上,韓藝不太好謙虛,畢竟他曾今自比過韓信。
鄭善行呵呵道:“不管怎樣,你這是勝之不武啊!”
“完全贊同!”韓藝笑道。
鄭善行當然不會在乎這些事,道:“但是說真的,我真沒有想到我離開的這短短數日內,竟會發生這麼多事。”
“但是在此之前,我可是準備了一兩年之久,你們輸得不冤啊!”事已至此,韓藝也不想再隱瞞,再隱瞞的話,就有些虛偽了。
鄭善行點點頭道:“是啊,輸得不冤!”
韓藝又問道:“對了,桑田那邊進行的如何?”
鄭善行道:“已經全部完成了,不過期間有一些周邊縣城的鄉紳想出面干預,但是他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肥田可都在他們手裡,因此並未成功。不過將來你這計劃要繼續發展下去,恐怕會遇到非常大的阻礙。”
韓藝稍稍沉吟一會兒,道:“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真那些鄉紳就能夠一手遮天麼?我還就不信了,只要我這一步跨出去,那便會變得勢不可擋。”
鄭善行如今對此是深信不疑,你要麼就一開始就阻止,只要讓韓藝跨出這第一步,那後續的套路就是連綿不絕,你連擋都不知道該如何擋。
韓藝又道:“這個還是留到戶部去談吧,今日的主題可是運動會。”
“我剛回來就已經聽說了!”鄭善行道:“衣服已經送過去吧?”
韓藝點點頭道:“昭儀學院的學生不就是你們製衣坊員工的孩子麼,這母親為孩子做衣服,那速度、那質量,根本不需要去監督。”
鄭善行笑著點點頭,眼中也閃爍著期待的目光。
但是二人倒是沒有多談,鄭善行就去到他的製衣坊了,而韓藝則是繼續視察。
翌日!清晨!
“無衣,你一個孕婦去看什麼運動會,光聽著二嬸都覺得害怕!”
“二嬸,你怎麼又來了,咱們昨日可已經是說好的,今日我怎麼也得去看看。”
“郡主,姑爺來了。”
“這個沒義氣的傢伙!”
蕭無衣聽得韓藝來了,當即嘴一撇,氣鼓鼓的走了出去。
韓藝見到蕭無衣一臉怨氣,絲毫不惱,顯然是早有心裡準備,畢竟他這些天都少來這裡陪蕭無衣,笑嘻嘻道:“哎呦!夫人,氣色不錯呀!”說著又隨後出來的二嬸道:“二嬸,多謝你這些日子照顧無衣。”
二嬸卻道:“沒有你在這裡添亂,我還能照顧的更好!”
“那是,那是!”韓藝訕訕一笑,暗道,這男人還真是一個左右不是人的動物啊!
蕭無衣一語不發的就往外面走去,她是害怕再逗留一會兒,二嬸就會收回成命。
二嬸急忙道:“你還傻站著作甚,還不快去看著一點,要是無衣出了什麼事,我可饒不了你。”
“是是是!”
其實韓藝追不追去都無所謂,如今蕭無衣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