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麵,我和舒瑞一起到樓下散步,下了樓,在大樓門口看到她的車時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停在旁邊的賓利。
沿著青石小道我們一直走到了鞦韆那裡,我坐在了鞦韆上面,腳沒有離開地面,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舒瑞看了一會後也坐到了旁邊的鞦韆上,同樣沒有搖晃起來,她開口說道:“其實,我知道你那天來找過我。”
舒瑞突來的話讓我有些震驚,她就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樣,同時,我也對她知道我來過感到不解,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下樓的時候看到你了,你魂不守舍往小區門口走。”
我點了點頭,以那天我的狀態,沒有發現舒瑞一點也不奇怪。
我吸了一口煙,說道:
“我看到那輛賓利了,就沒上去。他……怎麼會來你家?”
舒瑞看了我一眼,說道:“簽完合同,他說要去吃飯,我推辭了,說要回家一趟,他就說要跟來看看,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我呆呆地看著舒瑞,想起了小詩對我說的那個賓利男對舒瑞有意思,看來是確有其事。
“你在想什麼?”
我回過了頭,掐滅了已經燒完的煙。片刻後才鼓起勇氣看向舒瑞問道:
“他是不是喜歡你?”
舒瑞低下了頭,說道:
“應該是吧。”
儘管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可從舒瑞嘴裡得到答案我還是有些失落,我知道這種失落源於一種名為自卑的東西。
為了掩飾我的失落,我腳蹬了一下地面,然後縮了起來,鞦韆也隨之搖晃了起來。
“你別晃太用力,會壞掉的。”
“不會的,這個鞦韆很結實。”我說著更加用力地搖晃著鞦韆,試圖向舒瑞證明我是對的。
突然,啪的一聲,我連驚慌的時間都沒有,就隨著斷裂的鞦韆坐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屁股上一陣疼痛。
“陸晨!”
舒瑞喊著便從鞦韆上站了起來,然後蹲了下來。
“臥槽,什麼破玩意!”
“你沒事吧。”舒瑞緊張地說道。
我摸了摸尾骨,感覺並不嚴重,心裡暗暗慶幸,還好是草地,要是水泥地,這回非廢了不可。
“我拉你起來。”舒瑞說著便把手放在我的胳肢窩,用力把我往上拉。
“我沒事,你別拉,我自己能起來。”
“那你試著站起來。”
我單手撐地,在一陣酸爽中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然後在尾骨處揉了揉。
舒瑞看到我的囧狀,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反而笑了出來。
“活該,跟你說輕點你不聽。”
“行了吧你,就別落井下石了,駿馬還會失蹄呢。”我看起了斷在地上的鞦韆有些疑惑地說道:“不應該啊,前幾次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斷了。”
“那一定是你長胖了。”
“不可能,肯定是剛才吃太多了。”
舒瑞捂著嘴笑了起來,一會才停下說道:
“你不是說壞了你修嗎?這能不能修啊?”
“你記性真好。這個修不了了,這個坐板都裂開了,去物業賠錢吧。”
“哦,好,走吧。”
說著我便跟著舒瑞朝物業走去。
舒瑞問道:“還疼嗎?”
“一點點,你跟物業熟嗎?”
“不熟。”
“一會我來說,你配合我。”
舒瑞有點不理解,問道:“不就賠個鞦韆嗎?有什麼好配合的。”
“畢竟那鞦韆是給孩子玩的,我這麼大一個人,又不住在這,弄壞了他不得數落我幾句啊。”
舒瑞臉上帶著藏不住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
“好。”
物業值班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看到我們兩個,笑著說道:
“你好,有什麼事嗎?”
不愧是高階小區,服務態度就是比我們小區的好,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回道: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把噴泉邊上的一個鞦韆坐板弄壞了,想賠你們點錢。”
男子說道:“你是這裡業主嗎?”
“我是業主。”邊上的舒瑞說道。
“那你男朋友呢?也住這裡嗎?”
聽到男子誤會我們是情侶,我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