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她,有什麼事,給阿姨打電話。”
“好的,阿姨。”
“媽,你就放心吧,有空我就回去,我不會有事的,我先掛了。”
“好吧,你電話不要關機了,這幾天打不通媽著急得很,你爸也很著急。”
“嗯。”說完鍾靈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看向了我說道:“你不是說實話實說嗎?你剛才說了幾個謊?”
“有些話能實話實說,有些不能,我也是被逼的。”
鍾靈側躺在了沙發,把頭放在我的腿上,然後說道:
“不管了,先這樣吧,只要他們不要再幹擾我跟誰在一起就好。”
過了一會,我就回到房間把鍾靈的簡歷改了一下,然後我們在網上找了幾家公司發了出去。
傍晚六點半,我帶著鍾靈出發去海雲之南,我還帶上了我的吉他,明天就要開始上班了,以後可能沒什麼時間擺弄我的吉他了,我想著一會吃完飯到江邊玩玩。
我們到了海雲之南,好了東西,七點多,鄭宇才終於到了。
“遲到自罰。”我拿了瓶啤酒遞給鄭宇說道。
“鍾大小姐也來了,我一下班就趕來了,還是來晚了。”鄭宇接過啤酒,倒了一杯,然後舉了起來說道:“喝。”
鍾靈喝完放下酒杯說道:“以後別叫我大小姐了,我現在是一個還沒找到工作的落魄少女。”
鄭宇打趣了起來:
“你這是放著好日子不過,來體驗人間疾苦了,存心要氣死我們這些屌絲是吧?”
鍾靈又舉起一杯酒說道:
“就是要氣死你,喝吧,別廢話。”
我們三個碰了下杯,一飲而盡。
“張婷怎麼沒來。”
“一會來吧,不知去哪了,我剛才上班時候給她發了條資訊說讓她7點到海雲之南,她跟我說好的,這會估計也快到了。”
就在我們說著話的時候,阿南走了過來,我便請讓他坐下喝點。
“這個是阿南,這裡老闆。”我倒了杯酒給阿南說道。
“你們好。”
阿南跟鍾靈鄭宇打了個招呼,然後示意服務員拿來了六瓶啤酒。
“我是鍾靈,陸晨的朋友。”
“我是鄭宇,也是陸晨的朋友。”
我看著阿南說道:
“沒錯,我就是陸晨,乾杯。”
眾人一笑,碰了下杯然後都喝了起來。
我們幾個天南地北聊了起來,然後阿南又提議我上去唱一首。
“好吧,想聽什麼。”
鍾靈說道:“來一首開心的就行。”
“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我便上臺去了,臺上依舊有一個服務員在錄著像。
“大家好,我是陸晨,很高興再一次來到海雲之南,一首《有何不可》送給大家。”
臺下傳來了一陣掌聲,和鄭宇那破銅鑼般的吶喊聲。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樓下,抬起頭 數烏雲。
如果場景裡出現一架鋼琴,我會唱歌給你聽,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過去,請你少買冰淇淋。
天涼就別穿短裙,別再那麼淘氣。
如果有時不那麼開心,我願意將格洛米借給你,你其實明白我心意。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
它僅僅代表著,我想給你快樂
為你解凍冰河,為你做一隻撲火的飛蛾
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值得。
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
它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為你輾轉反側,為你放棄世界有何不可
夏末秋涼裡帶一點溫熱,有換季的顏色。”
一曲唱罷,臺下又響起了掌聲,鄭宇起鬨著再來一首。
我朝他的方向看去,卻看到了張婷正帶著一個女孩此時站在離他們不遠處。那個女孩正看著臺上的我。
女孩穿著一件白色寬鬆的襯衣,黑色的短褲,齊肩的短髮一側夾在耳後,露出精緻白皙的脖子,她就是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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