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奴婢就是在怎麼樣也知道白日宣淫是不對的。而且您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孫媽媽知道該當多麼的痛心疾首呀。”
芳姐就不信,他們兩口子會那麼守規矩,再說了魯二叔在到他們池府之前,說好聽了是遊俠,說不好聽了就是混混,葷素不忌的主,挑眉反問:“你確定?孫媽媽該是看到你才痛心疾首吧”
阿福臉紅,咬牙,然後雙手捂臉,迅速的走人,嘴裡不忘一連串的說道:‘您太過分了。我們當家的忙著呢,哪天不是天黑以後才能進屋呀。您該少給些差事才對。’
就是他們想要白日宣淫那也沒有什麼機會的好不好。
這話說完的時候,人家阿福已經在大門外面了。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做到捂著臉還跑的這麼順暢的,門檻子都邁那麼痛快。
芳姐被自家丫頭給反將了一軍,合著人家不是怕白日宣淫,人家是在抱怨沒有白日宣淫的機會呢。這丫頭的臉皮當真是把自己給比下去了,怕是魯管事這個大老爺們在這裡,也沒有這麼厚的臉皮吧。
幸好阿福來了,他身邊的丫頭們就自動躲開了,不然讓這些沒有成親的小娘子怎麼抹得開臉兒呀。
阿福捂著臉跑出內院,心說自己的下線都被夫人給帶累下來了。
芳姐也沒有寂寞多長時間。人家池二郎出去的時候。沒有忘記拜託他家二姨子同夫人說說話,排解一下寂寞。
唯恐芳姐一時手癢,到後院玩泥巴什麼的,影響自家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審美審美的。智商都已經那樣了。在沒有個好的引導。你說將來孩子該當怎麼讓父母撓頭呀。
華二孃來看自家妹子,還是很隨意的,女人有時候比男人要心胸廣闊。至少華二孃沒有因為自己妹子有了身孕,而心生自卑。面對自己的硬傷,能夠平和麵對。比張家大朗的心態要端正。比張家二郎的心胸要寬廣。
芳姐心疼這位二姐,碰上那麼一個男人,女人活的多累呀:“二姐,回頭我帶你去莊子上呆些日子吧。”
華二孃看看芳姐:“你是個有福氣的,好生的在府上養胎,不要多想,也不要亂操心,不要遭禁自己的身子。”
芳姐放下清水杯子:“都是華府出來的嫡出娘子,都是尚書府的姑奶奶,誰會比誰有福氣,誰敢阻斷了咱們的福氣,二姐的福氣都在自己手裡呢。”
華二孃低頭,自己比照四妹,差了一股子心氣呀:“妹妹說的及時,我這裡你就不要在操心了,再不濟,二姐也不回讓人欺負了才是,如今你身子不一般,可不要在為了這些閒事操心,昨日你們夫妻可是吵嘴了。”
芳姐搖頭否認:“沒有,二姐誤會了,我們夫妻好著呢,二郎雖然武將出身,性子卻是頂頂好的,何況他年歲比我大,就是我有些地方扭吧了,他也得讓著。”
華二孃也不說破:“就是因為如此你才要惜福,要知道可不是什麼男人都同妹夫一樣的寵夫人的。”
芳姐挑眉,氣勢如虹:“哼,我就是嫁給誰,誰都得有寵著我這個認識。”人家芳姐說這話那是相當有底氣的,敢怠慢了我,我爹都不答應。
華二孃牙疼,自家妹子這份自信也不知道誰給的:“你還有理了。”
芳姐說的理直氣壯:‘本來就是嗎,德容言功,我哪樣差了,哪裡不值得人真心相待。’
華二孃嘆氣,是呀,德容言功,她哪裡做的不好,憑什麼不能得到真心相待。
想通與想不通,不過就是一口氣的事情。華二孃原本在心口上憋著的一股子氣,上不去下不來的在心口上窩著,都成了執拗了。她華二孃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憑什麼要被人如此怠慢。她為什麼要忍下這口氣。
一口濁氣吐出去,華二孃覺得眼前都是明亮的:“莊子上就算了,你姐夫身子不好,聽大夫說要調理一番,我總是內宅婦人,這種時候哪裡還能有心情到處走走。”
是呀,這年頭的內宅婦人都是繞著男人轉的,自家姐姐如此確實說不過去,芳姐抱怨:“他怎麼就不去外面調理呀,咱們不知道的話,二姐隨便到什麼地方轉轉都好。”
說完偷偷的看向華二孃。
華二孃說的極為平和:“總是夫妻呢。”
芳姐嘆氣,聽出來了,自家二姐怕是沒有和離之意,還要同這位姐夫過下去的。
說起來應該聽池二郎的,不該抄手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可看著女王一樣的華二孃,芳姐忍不住要開導一番:“即便是二姐有給他機會的意思,也該讓這位姐夫明白明白事理,不說夫妻情分,他作為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