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3日,支出法幣六萬五千元,不過,十天後,就返回賬上了,並沒有影響廠裡購買原材料物資和生產。”劉會計解釋一聲。
“獲利多少,你又拿了多少,多少人從這裡面拿錢?”羅耀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就是個管錢的,每次事兒結束後,餘廠長給我發一個紅包,一次兩百塊。”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兩天不要亂跑,隨叫隨到,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要做傻事兒,否則沒人能救得了你。”羅耀一揮手,“叫下一人進來。”
……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談話嗎?”羅耀眼皮都沒抬一下,對進來的人問道。
,!
“不知道。”
“這些照片是你拍的?”羅耀丟過去幾張照片過去,上面是餘傑跟幾個商人見面談合作的情況。
“是,是我拍的,羅專員。”
“底片呢?”
“底片……”
“你拍了照片,不會沒有底片吧,難不成要我派人去你家搜?”羅耀話中透著一股森冷。
“不,底片不在我手裡,在侯副廠長手中。”來人滿頭大汗,不敢直視,交代道。
“這麼說,這些照片是侯副廠長讓你拍的?”
“不是,是我無意中發現,拍,拍攝的……”來人結結巴巴,緊張的雙手無處安放。
“行了,簽字畫押,你可以出去了,把下一個叫進來。”
“謝謝羅專員。”
……
“你跟侯大江侯副廠長什麼關係?”進來的是那個一開始湊到羅耀跟前演戲掉眼淚的那位大姐,此刻她的臉上明顯寫著“心虛”兩個字。
這不按常理出牌的“羅專員”看上去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一個個的被叫過去問話,一個個出來後,都沒個好臉色,她能不惴惴不安?
“我只是廠裡的質檢員,侯副廠長是我的頂頭上司。”女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道。
“是嗎,你:()秘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