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一個類似於“臺兒莊”的大捷來,以提振全國抗日時士氣,以及在國際上顯示中國政府抵抗侵略的決心和意志,以獲取更多的美援。
日本人這樣膨脹下去,遲早會威脅到美國人在西太平洋的利益,尤其是不能夠讓中國倒向日本人的懷抱,所以,美國年初就開始悄悄的對華援助了。
當然,這不是直接援助,是用物資交換的方式。
誰不想成為當世的名將,岡村寧次還有對“元帥”的渴望呢,薛伯陵同樣也渴望用軍功來證明自己。
這裡面也事關國家民族的存亡,沒有退一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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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耀知道,第一次湘贛會戰其實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當然,對於中方來說,沒有佔到便宜,那就是勝利,畢竟在這之前都是戰敗,然後後退,現在能打上一個旗鼓相當,這就是進步了。
因為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只要信心穩住了,日軍想要再在中國戰場上取得大勝那是不可能的了。
何況到目前為止,日軍還吃過不小的虧,預定的目標不但沒有達成,傷亡也比他們想的要多的多。
新更換的日軍密電碼破譯工作正在緊張的進行之中,羅耀要不是為了“虺”小組的事情,他也會做這個工作的。
但把藏在湘城的日諜組織抓出來,也很重要,可不想再出現一次“文夕大火”那樣的人為的災禍。
“吳副組長報告,現在破譯進度已經差不多百分之二十左右,日軍新更換的密碼並沒有採用新的技術和演算法,只是在老的演算法上加以改變,可能是它們對自己的密電碼加密演算法過於自信,或者是沒有時間來更新演算法,只能先用。”
“嗯,按照正常情況下的推算,就算我們掌握了演算法,也需要一個月以上的時間來完成破譯,到時候,他們又可以更換新的密電碼了,不過,他想不到是,我們會比他們想象中的快多了。”羅耀微微一點頭,如果能敢在會戰結束之前破譯出來,或許還能給岡村寧次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家裡可有訊息?”
“宮副站長來電說,目前一切正常,目標人物在監控之中,隨時可以抓捕。”
“回電,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抓人。”羅耀吩咐道。
“是。”
“秦組,李站長來了。”易學忠上樓,敲門稟告一聲。
“我就來。”
“海懷兄,怎麼還讓你親自過來一趟?”羅耀下樓來,見到了李海懷,客氣的道。
“秦老弟親自交代的事情,我怎麼敢怠慢。”李海懷嘿嘿一笑,“人我給你帶來了,怎麼審你說了算?”
“一起吧,把程頌叫過來。”羅耀笑道,這個案子本來李海懷調查多時,最後束之高閣,他來,等於是搶了人家的案子,現在還打臉了,這要是讓李海懷重新參與案子中,這案子將來水落石出,也是有他一份功勞。
李海懷知道,羅耀讓他參與進來,是照顧他的感受和麵子。
“謝謝。”李海懷感謝一聲。
“程頌,來主審,老易,你配合一下,交給你們了,我和李站長看你們審。”羅耀道。
顧壽文這樣的小角色,還不值得他親自下場。
這也是給李孚鍛鍊的機會,過去,他哪有這種親自上手辦案的機會,不給機會,哪來的經驗?
李孚聞訊而來,自然是喜不自禁,摩拳擦掌,審訊犯人,他自然是學過的,可那過去都是“演戲”的成分居多,真審犯人,在“甲室”是根本沒機會,後來去了防空司令部督察室,面對的又是同袍,犯錯的又不能等同罪犯,自然不能像對待犯人那樣。
“這傢伙還真不好找,我是在一家賭檔找到他的,沒有亮身份,以債主的身份把他請過來的,他這會兒還迷糊著呢!”李海懷嘿嘿一笑。
“賭檔,這傢伙還是個賭徒,難怪那夏木匠看不上他,這哪家父母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賭徒,這萬一輸急眼了,老婆都能押出去!”羅耀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何止是賭博,這傢伙還是個癮君子呢,你看,他那流鼻涕的樣子,就知道這是癮頭上來了。”李海懷手一指那臉色蒼白,眼睛無神,不停的流鼻涕,打哈欠,一副沒睡夠的年輕人說道。
對於這樣一個人,審起來毫無難度可言。
不到十分鐘,這個顧壽文就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撂了。
去年的11月13日晚上,他確實去了夏木匠的棺材鋪,因為跟夏雨荷的關係,他早就被夏木匠趕出了棺材鋪,好吃懶做的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