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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起;誰也想不到方才出手把益緯從鬼門關拖回來的青年轉眼就要再把它送回去。益緯這時候雖然臟腑、筋骨已實時修復,但丹田重傷、肌肉重創卻都只治療了不到一半;整個人也依然昏迷不醒;青年勁聚掌緣、翻手一揚,周身金光再作……這次卻是殺意騰騰。

他看著益緯,突然想到:“外面三個廢物要一併殺掉並不困難;但這麼一來就一定會驚動謝老鬼;不行,反正他們剛才都沒看出我的武功,唯一可能看出來的小子又一直昏迷不醒,安全為上,還是留他們小命吧……”突然一個動念,他奸狡地笑著:“不過,既然他將來可能反我,不如從他身上拿點東西來防身吧。哼哼,“人相”也一定會喜歡這個的……”

卷十九:金華白液,凝而至堅

面對平躺在休息室桌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少男益緯,那位神秘不知名的青年為了將來能夠反制他,出手再度按在他的下腹肌上、緩緩的輸入功力。一如方才的情形,益緯的身體自動接納了他的真氣,就像自家人一樣任他把內功傳送到益緯體內的任何一個角落。

突然間,青年暗運心法,所產生的內勁,除了金相真氣外,更加添了水相和土相真氣。他本來修為就極高,又歷經死裡逃生、含恨自礪,甚至不惜墮入妖道,終於同時把謝逸夫所傳的三種仙武術修備。三道仙武真氣同時流入益緯體內;在不受防備的情況下,青年心念一轉、邪意油然而生,仙氣不散卻漸濁、漸濃而化為妖氣。

猶如“木馬屠城記”一般,青年長趨直入的真氣突然倒戈:他先以金相妖氣抑住了益緯體內的仙術真氣,再用水相妖術送出媚惑的妖氣;益緯赤裸的精實男體於是被瞬間攻陷,他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寸肌膚、每一條神經都不斷地送出肉慾渴望和性需求,這些訊號光速傳入了他尚在昏迷的意識。

為了讓益緯維持在昏迷狀態卻能高潮,青年催動土相妖幻術,開始刺激少男的意識,讓他自己搜尋過去快逞肉慾的記憶、讓他自行編織起無邊春夢。但,分秒過去了,青年開始不耐、甚至有點惱怒:“謝老頭這傢伙教徒弟真是越來越嚴了,想不到這小子竟然還是個處子!甚至連自慰的幻想都找不著……”

益緯赤裸健壯的一身肌肉,此時在水相妖術的淫催下,不自主地暢微微出力、就像在蓄積什麼能量似地,等待著腦中意識傳來情慾的指令,要一觸即發。青年看著他出力而線條繃緊的窄腰翹臀,八塊腹肌是這麼的結實,胸肌方正寬厚、健碩地夾出了誘人的胸溝,二頭肌三頭肌競相粗壯,肩頭三角肌又大又光滑;他不懂,這樣的男人,怎麼沒有女人爭寵呢?

青年再運邪功,土相妖術急轉,豆大的汗從他額頭流下之際,終於讓他找到了益緯清純的男根唯一的那麼一次解放的記憶–雖然土相妖術不能真的攝心見性,青年其實看不到那段記憶、但是他能很清楚地從妖氣連結裡感覺得到“就是它了!”

“一誠……誠……”記憶被勾動,從白骨邪醫手上救走一誠的記憶若隱若現,慾念一起,浸淫在水相妖術下的全身細胞彷佛得令,開始不自覺得扭動起來、肉木奉也兀自充血、慢慢直硬,最後斜斜地翹在他躺平掙動的下腹肌上。

“一誠?那不是外邊那小子嗎?哼哼,想不到他們兩個有這麼一腿……”

青年自是知道這段記憶與一般的情愛交歡不同,但恨烏及屋,謝逸夫的徒弟自然是要醜化一下。

就像所有修習妖法的人一樣,青年的生理、心理也漸漸地被妖術影響,看著眼前這個少男俊帥的臉寵、結實的身材,金相的欺凌之意、水相的淫遊之意、土相的狂幻之意交雜不已。他低下頭去,用舌頭舔了一下益緯淺褐色的右邊乳投,跟著站直身子、不懷好意地看著少男,等看他會作出怎樣的春夢。

益緯感覺到自己被舔了一下,是一誠,怎麼會…?

“阿緯,我,我好渴……”益緯底頭看了眼,發現自己和一誠竟處在一個遼闊無盡的沙漠裡,四周唯一的液體,就是自己身上滿身的大汗……這是哪裡?我們怎麼來到這的?接下來該怎麼辦?

益緯自然不可能察覺到這是他的夢境,而一切都是他為了合理化“一誠舔了我乳投”所架構出來的世界;他看到自己胸前滿布汗水、乳投前更是一滴汗珠就要落下,一誠貪婪地用嘴把整個乳投含了下去、跟著用舌頭不停舔動,這感覺,益緯直覺得像是突然間被點了穴一樣、竟沒辦法去阻止。

“……一誠,一誠,……你,真的這麼渴嗎?”

一誠抬頭看著他,誇張地指著自己喉嚨、露出快渴死的表情,益緯在夢中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