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個鳥。”出乎意料的繁雜形勢讓董卓傷著腦筋,口中也爆出了一聲粗口。
“咯咯。”碧芽兒一點也不怕。使勁兒的摟著董卓,軟綿綿的身子,在董卓背後不停地磨呀磨的。
這可是在玩火呀,行軍打仗以來,董卓有多久沒碰過女人,大軍之中不敢輕舉妄動。但現在卻是深宅大院的,外面重重疊疊地衛士。安全的很。
飯還沒吃一半,董卓猛的回身,欲把碧芽兒狠狠的摟在懷裡揉搓著,碧芽兒卻一臉戲謔的格格笑著,避過董卓的猛撲。
而後又重新的抱住了董卓的腰肢,繼續磨蹭著,一張小嘴卻已經不老實地攀上了董卓脖頸,香舌輕吐。舔食著董卓的耳垂。
如一頭處於發情期的野獸一樣,董卓面色潮紅,喘著粗氣兒,眼神中綠光四射。只是忽然鼻子上流出兩點的殷紅,如此的刺眼。
“又流血了呢。”碧芽兒表情忽然變得燦燦。提起袖子為董卓擦拭著。
前些日子。疾醫說什麼怒火攻心,又是什麼傷了根本的。駭的碧芽兒什麼補藥都上來,這就是後果啊。
本來除去精神不濟以外沒別的事兒的董卓。硬生生地變成了瞄著女人就流鼻血的“廢物”。
“心寒啊。”董卓忽然覺得索然無味,拍了拍碧芽兒的翹臀,無精打采了起來。本來已經挺挺的下身也徹底的軟了下來。連食慾都沒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碧芽兒也乖乖地坐在一邊,不敢隨便再挑弄董卓了。剛才,她可是真地想了的呢。細細地看著董卓雄壯的身體,碧芽兒地面色倒是不自覺的紅潤了起來,眼神似奪人心魄,水汪汪的。
“丞相,有羌族使者到。”門外的一絲高呼聲,讓碧芽兒收起了滿心的桃花,偷偷的看了眼董卓後,才起身輕輕的收拾著。
“使者?”董卓頗為奇怪,現在幾乎整個羌族都在跟他作對,怎麼就來個羌族使者,莫不是覺得以卵擊石,太過不值,而選擇求和?
搖了搖頭,董卓從腦中甩出這個荒謬的理由。
等碧芽兒收拾了乾淨後,董卓這才朝門外招呼了一聲,讓什麼使者的進來說話。碧芽兒則乖巧的呆在董卓身邊。
使者是個約四十許的健壯漢子,看著五大三粗的。還沒等他給董卓行禮,碧芽兒就已經叫了起來,“你是突論手下的白牙將軍吧?”用的是漢語。
“原來是狼大豪帥的掌上明珠,碧芽兒小姐啊。”話雖然說的親熱,但白牙的臉上卻閃過一絲極為不自然的神色。
這樣清晰的情緒閃現,還瞞不過董卓的眼睛,嘴角不自覺的牽扯出了一絲冷笑。
但隨即董卓又是一愣,突論,似乎是自己的什麼拜把子兄弟呢,還曾經偷偷的提前給了牛輔訊息的把兄弟呢。
或許是有什麼不一樣的糾葛吧,不一定就涉及到了當前的局勢。想著,董卓微微有些釋然。
“所來何事?”董卓心快,口自然直,眼中飽含著期待,這也不怪董卓,現在這情形,董卓幾乎成了眾矢之的,突論突然派他前來,不得不讓他浮想聯翩。
“目前董…丞相與諸羌交惡,我們大豪帥欲出面調停。只是具體事宜繁雜,大豪帥又不便走出部落,特命我前來請丞相過去一敘。”
這人越說越是利落,神色也變得極為自然。
但董卓卻覺得有種不自在的感覺,整日周旋於一群殺人不見血的洛陽權貴中間,董卓培養出來的不止是空口說白話。其中最為出色的是能有種隱隱能辨善惡的直覺。
往好的說,是一種可喜的嗅覺,往壞了說,就是猜忌。
由於曉得後來地歷史,董卓在一群三國響噹噹的名人中間是沒有這樣的感覺的,因為董卓清楚的知道這些人的後事評價,還有忠誠與否。
但在一些慢默默無名。或心懷歹毒,或心懷真心的人當中,董卓這種猜忌是確實存在地。
猜忌。本來不屬於董卓心裡的這種性格。正在不斷的吸收壯大。也是地位不同,而造就成地。或許連董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生出了這種可以說是可怕,也可以說成是一種必然手段的性格。
剛才的一絲疑惑正在不斷的擴大,不過片刻,董卓心中就得出了異樣的結論,拜把子兄弟或許在一些部族看來是神聖的,但不可能讓一個人為了兄弟,而和整個部族作對。由其是現在董卓的力量。看起來還不佔上風的時候。
浮想聯翩也只是浮想聯翩而已。
或許真地“董卓”在此,會以礙於情義去見上一面。但現在這董卓,卻沒有那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