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一個人,要是出了什麼事,自己會徹底被他毀掉。
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可怕,自己平日裡太不注意他。
“說話要有根據,我可是沈家的媳婦,歐總請謹言慎行。”她只能用自己沈家媳婦的身份,提醒他不要亂來,莫要自毀前程。
歐子豪貪婪地吸了一口她的髮香,冷笑道:“沈氏又如何,盛極必衰,我看不久沈氏就會支離破碎,變成過眼雲煙。”
他那篤定的語氣。讓阮冰渾身起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沈氏現在還沒倒,而且睿歐還不是他的對手。”
歐子豪眸子裡充滿陰霾,卻帶著悸動的邪惡,挑起阮冰的下巴:“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言善辯?”
“我也沒想到,歐總喜歡這麼飢不擇食。”阮冰淡淡地道,“可以放開我了吧?我老公差不多會來接我了。”
“哈,你以為我會信?”歐子豪咬牙切齒地道。
叮咚,電梯門忽然開啟,歐子淵嚇了跳。
回頭就看到沈墨果然出現,正面無表情地走過來,身旁陪著他的是歐嘉誠和李蘋果。
阮冰也是一驚,她隨口說的啊。
歐嘉成看到面前的情景,驚得一下子按住自己的胸,差點倒下。
李蘋果忙扶著他。
因為從他們這個角度看過去,更像是歐子豪將阮冰摟在懷裡,在吮吻她的耳垂。
沈墨的目光沉得可怕,阮冰心道不好,他肯定又誤會,心緊張如擂鼓。
歐子豪很快鎮定下來,他直起身子,露出一個關心的神情:“阮小姐剛剛暈倒,我正準備給她急救。”
李蘋果聞言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想親她呢,怎麼可能,哈哈哈。”
“怎麼會?我也是在相親的人了。”歐子豪意味深長一笑,轉身走到沈墨面前。“沈總,不放心太太,這是來查崗嗎?”
沈墨伸手和他握住:“那倒不會,誰敢動我的女人,一定讓他後悔終生。”
歐子豪皺著眉頭:“沈總你弄痛我了。”
沈墨低頭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抿唇:“抱歉,可能是我婚戒上的碎鑽。”
婚,婚戒?有那種東西?
阮冰看過去,發現沈墨的無名指上果然有一枚白金戒指,因為是男士戒指,所以只在邊沿分散嵌著幾小顆碎鑽,但是設計感非常足,不是那種一眼驚豔,但是卻越看越好看。
沈墨鬆開握著歐子豪的手,走到阮冰面前,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按著的地方,正是剛剛歐子豪碰過的地方:“老婆,好點了嗎?”
阮冰不知道他到底是這麼想的。
現在自己要是告發歐子豪,反而會失了風度,這種事情,如論誰對誰錯,吃虧的還是女人。
何況,具體說來,歐子豪除了壓了下她的肩膀,什麼也沒做。
但是那種噁心感卻是實打實的。驅之不去。
雖然現在沈墨按了一下,好像將那種骯髒擦去,但是隨之而來的來自沈墨的壓迫,又讓阮冰如同墮入冰窖一般,不寒而慄。
不過,誰看到剛剛那幕都會誤會的吧,別看李蘋果一副沒事的樣子,那眼神也是刷刷地往她身上招呼。
歐嘉成更是連笑得都勉強。
阮冰想,以後一定要隨身攜帶防狼噴劑。
沈墨將一個湯壺遞給她:“媽幫你熬的,熬了整整十個小時,記得喝。”
才不是蘇琴熬的,是沈墨,司機先生今天早上送她來的時候,就告訴她了。
阮冰咬著唇,有這麼好的老公,她還有什麼好奢求。
她暗自決定,一會兒要好好解釋,要抓住他的心,同他安安生生地過日子。
“沈總來我們公司真的只是為了陪老婆?”歐子豪假裝很客氣,其實眼神裡都帶著不甘,不過是出身在沈家,出身好一些。
就好像歐子淵,不過是父親的親生兒子,自己只是個養子。
雖然大家不說,但所有人都用看養子的身份看他。
歐子豪的眼神意外的沉。
沈墨沒搭理歐子淵,而是先摸了摸阮冰的臉問:“舒服點了嗎?”
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為,沈墨是聽到剛剛歐子豪說阮冰不舒服,所以才有此一問。
阮冰卻覺得,他是在問,剛剛歐子豪騷擾的那個噁心感好點了沒有?
她點點頭,心裡忐忑,希望自己猜錯:“好多了,我沒事。”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