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癩子在此地驕橫慣了,根本沒把薛仁貴放在眼裡,
甚至他連馬都沒下,指著薛仁貴,對著他那個打手說道,“李麻子,清場,”
薛仁貴一聽,頓時樂了,一個癩子,一個麻子,這兩個倒是般配,
“得嘞,郎君交給我吧,”
李麻子手裡拖著偃月刀走到了前面,
“等等,”
未等李麻子開口,薛仁貴先說話了,在對方愣神的功夫,只見薛仁貴在地上畫了一條線,
隨後自言自語說道,“很久沒做了,差一點都忘記流程了,”
“這下好了,線畫好了,”
“呔!對面的歹人聽好了,某雖為一名路人,但見不慣你們欺壓良民,既然讓某知道了,那麼你們就休想得逞,”
“看到這條線沒,越線者死!!!”
薛仁貴冷冷的說道,
看到薛仁貴如此不專業,李麻子先是眉頭皺了一下,隨後又大笑了起來,
“郎君,真沒想到,在咱們的地界上竟然還有人敢截咱們,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哼,笑掉大牙,不用那麼麻煩,某可以幫你們把大牙打掉,”薛仁貴抬眼蔑視的說道,
“聒噪!”
被薛仁貴如此蔑視,李麻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不光是他,王癩子在一旁也催促了起來,
“趕緊清場,莫要耽誤了某接新娘子入洞房啊,”
李麻子也不在等待,掄起偃月刀朝著薛仁貴直接用了一招力劈華山,照著面門砍了過去,
薛仁貴本身武藝就不錯,如今又得到了神兵利器,那更是如虎添翼,
只見他冷哼一聲,雙腳一蹬,手持著方天畫戟,迎頭而上,在他強力的加持下,方天畫戟竟然在他的手中出現了殘影,
要是姜家兄弟在此,定然驚訝的下巴都能落一地,
“嘡,”
李麻子手裡的偃月刀直接被薛仁貴的方天畫戟架住,直接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
“沒看出來,你這廝竟然有兩把刷子,”
李麻子悄悄的晃了晃被震得發麻的雙手,狠狠的說道,“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惹我家郎君,”
“多說無益,手下見真章吧,”
薛仁貴懶得和李麻子囉嗦,怒斥了一句道,
“哼,拿命來!!!”
李麻子不由分說,再次舞動著偃月刀攻了過來,
“來的好,”
薛仁貴大喝一聲,對於他來說,一招的試探足以,
這次他使足了力氣,直接砸了過去,
“螳臂當車,”李麻子輸人不輸陣,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一招只是薛仁貴的試探,這次對方根本沒有留手,
二百四十斤的方天畫戟,直接砸在了李麻子的偃月刀的刀身上,
這一接觸,李麻子暗道不好,可也僅僅能說出這麼一句,他手裡的偃月刀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薛仁貴手裡的方天畫戟直接將其砸斷,並且餘勢絲毫沒有減弱,照著他的肩膀直接砸了下去,
“我命休矣!!!”
只來得及喊出這麼一句話,李麻子當場就被砸成了肉泥,
要知道這可是二百多斤的方天畫戟,妥妥的重武器啊,
加上薛仁貴的力道,簡直是重若千鈞,
王癩子傻眼了,一干狗腿子也傻眼了,
在他們眼裡,李麻子的武藝那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可竟然在薛仁貴手中兩個回合都沒有走過,
他們不知道第一招只不過是薛仁貴的試探而已,
“你,你不要過來啊,”
收拾掉李麻子之後,薛仁貴慢慢悠悠的朝著王癩子而來,
後者被嚇得竟然連逃跑都忘記了,
“某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薛仁貴邊走邊說道,
“我那老丈人給你多少錢,你開個價,某雙倍給你,”
王癩子見對方仍然朝著自己而來,便使出了金錢誘惑,
“哼,你當某也是那種短見之人呢?”薛仁貴不為所動,“某為的是道義,最見不得你這種仗勢欺人之輩,”
“好漢,好漢饒命,我和太原王家五百年前是一家,同氣連枝,你今日殺了某,難道你不怕王家的報復麼?”
一計不成,王麻子又祭出另外一招,抬出了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