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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夏侯博的話語過分威嚴,華氏怕女兒受連累,畢竟今日要給夏侯嫣難看的是她,可是就在華氏想要出頭的時候,夏侯雪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角,徑自上前回話道:“父親,孩兒有幾句話想問這個婢女,不知可否?”

夏侯博倒也未阻攔,沉默著點了點頭。

見夏侯雪走來,叫小蝶的女子倒並未出現絲毫緊張,面對夏侯雪威懾的眸子,叫小蝶的女子顯得極為淡然道:“不知二小姐想知道什麼?”

“自然是事情的真相。”

“奴婢已經說的很明白,整件事都是奴婢一人所為。”

“是嗎?那你倒說說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昨夜我家小姐要出去走走便要我跟著,後來我們去到了孟公子的住處,小姐便要我在屋外等候,說她和孟公子有話要談”

“賤人!你胡說什麼!”女子話未說完,便被一旁的夏侯鳶怒聲打斷,她激動的一張臉瞬間紅漲,怒目圓睜,恨不得上前撕爛女子的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夏侯鳶扭曲變形的臉上,尤其是餘氏當即幸災樂禍的附和道:“大小姐不知道有什麼要和你孟表哥請教的,難不成是詩詞歌賦?”

餘氏的話明顯挑釁卻又十分曖昧,挑釁的是府裡上下都知道夏侯鳶對於詩詞歌賦幾乎算個白痴,倒是精於打扮,可謂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卻無內裡,而孟梓良既無出身又無大的依靠,夏侯家看在親戚的面子上給了一個大公子伴讀的身份,已經算開恩,這二人碰到一起,牛頭不對馬嘴,又能有什麼好說的,至於這話語間的曖昧那自然是更不用多說了。

夏侯鳶瞪著餘氏剛想罵她算個什麼東西,卻看到父親夏侯博冰冷的雙眸,頓時大氣不敢出的低下了頭,華氏也發現了夏侯博的不快,立刻打圓場道:“老爺切莫只聽這個小蹄子的一面之詞,許只是簡單的問候罷了。”

華氏這話說出來恐怕連她自己都不信,有深更半夜去問候的嗎?索性夏侯博並沒有往深了問,只是掃過一旁瑟瑟發抖的孟梓良的時候,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

“繼續!”夏侯博沉聲道。

叫小蝶的女子點了點頭,這才又道:“奴婢等了半天未見主子出來,突然肚子痛便想上茅廁,上完茅廁後忽然看到大公子鬼鬼祟祟的往靈堂方向去,奴婢一時好奇就跟了上去,奴婢害怕大公子發現,故而不敢跟的太緊,可是待奴婢靠近靈堂,便聽到裡面傳來的爭吵聲。”

“什麼爭吵聲!”夏侯敏敏突然跳出來打斷道,對於她來說這才是事情的關鍵,這是她能不能置身世外的關鍵。

蕭氏知道女兒又無禮了,看到夏侯博鐵青的臉,趕緊拉過女兒,一副不敢再造次的模樣。

叫小蝶的女子這才慢慢又道:“奴婢站的不算近,所以只是隱約聽到大抵是大公子想要輕薄五小姐,而五小姐誓死不從之類的話!”

“放肆!你這個賤蹄子胡說什麼!”華氏跳起來怒吼道,本來自己的兒子是受害者,讓這丫頭一說,竟成了自己兒子活該嗎?

夏侯博的臉似乎沉的更厲害了,包括夏侯雪都不知道如何收場,她是知道大哥哥夏侯晏為人的,卻不想他竟然敢

“老爺,你可要給咱們的晏兒做主啊,他現在還在床上躺著,能不能醒過來都不知道,若是再被人汙了名聲,那臣妾只有和晏兒一同去了。”華氏索性哭鬧起來,怕夏侯博追究兒子的過錯,不惜將兒子現在的慘狀也一併端了出來。

夏侯博厭煩的緊鎖著眉頭,低低呵道:“你這是做什麼!”

華氏收斂了脾氣,只是仍舊小聲的啜泣著,夏侯博轉而看向夏侯嫣,眼裡卻閃著看不明的光:“五丫頭,她說的可是事實?”

夏侯嫣掩面而泣,並未回答,華氏按捺不住追問道:“你為何不說話!之前你明明說並沒有看到晏兒的!”

夏侯嫣心裡冷笑,華氏啊虧你自詡聰明,這般呆傻的話也要來問她嗎?夏侯嫣面露委屈的道:“嫣兒剛才那樣說,無非是怕辱了大哥哥的名聲,況且嫣兒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大哥哥雖然意圖不軌,好在嬤嬤及時出現才沒有釀成大錯。”

在場的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最初夏侯嫣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樣看來倒是夏侯嫣胸懷之博大,竟能容他人所不能容之事,好歹也是夏侯家的五小姐,卻要如此委曲求全的生活,實在可憐。

餘氏身為女子,出身又不高,自然體會的到這份心酸,隨即道:“我說姐姐啊,正所謂清者自清,既然你那麼相信自己的兒子,又何必怕別人潑髒水,你這樣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