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她終於發現他在她身旁,默默守候吧!
不一會兒,她垂下雙眼,長睫如廉,讓她整張臉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美,比起平日她劍眉星目的朝氣勃勃,此時的靜默卻更有風情。
他忍不住靠了過去,想輕輕在她的額前留下一吻,沒想到她居然開口了——
“喂!你離我遠一點好嗎?”
“啊?”楊訓明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反應。
“這裡的月色很美,湖面也波光瀲灩,可是,有你這樣的人出現實在太破壞書面了。所以……”她一把推開他。“我想好好欣賞這湖光、山色,你可不可以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什麼?”
楊訓明在一旁不住地嘆氣: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她和他之間的距離才能拉近呢!
“看來這次她一定受到了刺激。你很快就有機可乘了吧!”坐在、楊訓明的診療室,吳良興一面啜著熱茶,一面說道。
“你錯了,她不僅不以為這次和方約翰交往是失策,還立志要在這之後找到更棒的五好男人!”楊訓明大力地磨著藥粉,像是要發洩滿腔怒氣。
“方約翰真的沒再和她聯絡了嗎?”
“好像是吧!我看她這幾天忙著工作,大概也沒什麼心情品味愛情,何況這兩天又有不知名人士往她家送花。”
“我說的不是這個,聽說方約翰目前還沒有出境,我在想:他會不會把白粉放在她那裡?”
“你……懷疑自己同學是毒品共犯?不會的,我相信她不會知法犯法。”楊訓明激動地說。
“我只是猜猜,何況她又不一定知道他是如何放毒品在她那裡。”
“嗯,或許可以查一查。”
他們對看了一眼,決定前往朱家一探究竟。
“你們來的正好,那個大騙子忽然消失不見那麼久,一來電話就向德齡要回鑽石項鍊、戒指,氣得她正在房裡摔東西呢!”朱太太見楊訓明他們來了,便如此告訴他們。
朱老大在一旁氣憤地說:“鑽石有什麼了不起,還給他便是了!如果她想要,我買給她!”
“唉呀!你不知道鑽石之於女人的意義,情人送的和自己買的不一樣啦!那男人真無恥,欺騙了德齡還要把首飾要回去!”朱太太身為女人,不免也心有慼慼焉起來。
吳良興忙說:“也許是他急著跑路,欠缺盤纏!知不知道他怎麼和德齡見面?”
“不知道,德齡也沒說,只說要自己去會他,還不准我們報警。”
楊訓明沈吟了一下。“她不是對他已經忘情了?莫非她的堅強是裝的,其實她內心還是很在意這段感情?”
“你們廢話說完了沒?”此時德齡早就盛裝打扮完結,精神奕奕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我愛不愛他幹你們什麼事?是誰把你們叫來的!”
“沒有,是我們自己要來的。我在想,也許他在你這兒存放了毒品。”吳良興據實以答。
“別傻了,如果有的話我還會不交出來嗎?”德齡瞪了他一眼。“我要出門了,誰也別跟來。我要親口問他;為什麼他要欺騙我。”
說完後,她又蹬著高跟鞋大步地走了出去。才走到門口,一陣風沙揚起,一大列車隊竟出現在她眼前。
“哇!這哪兒來的!全是黑色寶士加長車和勞斯萊斯,連德齡也張大了眼睛,望著五、六輛高階名車。
忽然間一輛車中丟了一個全身被捆住、口被膠帶封住的屍體,不,那是個活生生的人,只是快奄奄一息而已。然後那列車隊又呼嘯而過。
楊訓明跑過來一看,才發現被綁住的人竟是方約翰!
“我的天,是誰這麼有本事逮到他?這下子得來全不費工夫了。”吳良興在一旁額手稱廢,連忙通知警方來將方約翰帶走。
楊訓明替方約翰撕開膠布,他開口第一句話就問:“鑽石呢?”
“鑽你的頭啦!要就還給你。”德齡已氣到極點,連忙把鑽石往方約翰頭上砸去。“砸死你!砸死你!”
“哇!”方約翰痛得叫了起來。
沒想到那條鑽石項鍊經方約翰的頭一砸,寶石居然全掉落出來了,連那枚鑽石也由鑲處脫落了。
“等等,鑽石下面藏的是什麼?天啊!是白粉。”吳良興興奮地趴在地上收集著那些脫落的寶石和項鍊,多月來的偵查竟在一日間破了案。
德齡踢了一下方約翰,罵了氣句:“活該,誰叫你欺騙我。”
此刻她的粗暴本質完全引發。不過令她更好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