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爺在找您。”沒過一會兒,垂淚徑直走向那個人,嘴裡的稱呼卻是讓人驚愕萬分。
“嗯,我馬上就去。”那酒肆老闆隨口應了聲,那清朗的聲音分明就是星煌的。他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再回頭,那張臉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溫文俊朗,眼中閃過一絲歉疚,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剛開始在血牢裡待著,齊歡還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可是慢慢的她現,自己的腦子好像開始混亂,眼前總是出現幻覺。再加上牢內從來都停不下來的哀嚎聲慘叫,齊歡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呆的怎麼樣,可還算滿意?”每天那個獄長都會來齊歡這裡說上兩句話,齊歡從來沒有睜眼看過他,他也不介意,自顧自的說完了就會離開。可是今天,他說完話之後並沒有走。
眼看著牢門被開啟,那獄長一步一步踱到齊歡跟前,十分輕佻地握著齊歡的下巴,“在我說話的時候,看著我。”
“滾。”齊歡抬頭,毫不留情地罵了一句。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套上了沉重的鐐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反正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分毫。而且那鐵鐐似乎還能束縛住人的修為,齊歡只感覺自己根本吸收不了一絲靈氣,就連體內的靈氣似乎也被封了起來。
“我忙了這麼長時間,也該陪你好好玩玩了。”那獄長一臉猙獰,伸出雙手直接抓向齊歡的胸口。
“刺啦”一聲,齊歡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片片,散落在地,只剩下貼身的肚兜。
“如果你詞候的我舒服,我或許還會讓你死的痛快點,不過現在我很討厭你的眼神。”那獄長一個巴掌扇到齊歡臉上,雖然沒用上多少力氣,齊歡的臉仍然腫了起來。來回扇了幾個巴掌之後,那獄長一手掐著齊歡的脖子,一手撕扯著她身下的裙子。
“你死心吧,只要進了這裡,就永遠都別想出去了。”
感覺到自己的裙子也離開了身子,齊歡想到接下來可能生的事情忍不住全身抖,她死死地盯著那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呲啦,呲啦”的聲音不住地從齊歡身上響起,埋在齊歡胸口的那男人猛地抬頭,一眼就看見齊歡那雙沒有瞳孔,一片血紅的眼睛,他的心當時就驚了一下。當他感覺到危險,想要退開的時候,已經遲了。
兩道拇指粗細的血色雷電從齊歡眼中射出,直接射進那男人的額心處,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生了什麼,他的腦袋就被炸成了血霧。
溫熱的血灑在齊歡臉上,可她眼中的血色仍舊沒有祖去,而是變得越來越深,似乎能夠滴出血來一般。
那具無頭的屍體倒在齊歡身上的瞬間,她的身體表面也開始出現絲絲血紅色的雷電,那些雷電越來越多,好像層層絲一樣,很快便將齊歡整個人給包了起來。
同時,在離都城裡所有的人都現,墨府上空出現了成片的血紅色的劫雲,無數的血紅色雷電在空中出讓人恐懼的聲響,遲遲沒有落下。
“外面怎麼了,這麼吵?”剛剛送走暗血修羅王,墨御的心情變得很好,一舉兩得。
“爺,不好了,我們府邸上空出現了劫雲。”墨御的話才剛問完,就看見垂淚氣喘吁吁地闖進大廳,臉上滿是恐慌,臉蛋上已經失去了血色。
“怎麼可能?!”在人間執掌天罰的是仙界的雷神殿主,可是到了天魔界,雷神殿主根本管不到這裡,天魔界怎麼可能會出現劫雲?基御死皺的眉頭,邁著大步朝外走去。
走到屋外,他仰頭看著天空,剛一抬頭他就倒吸了口涼氣,“血剎魔雷……這麼恐怖的血剎魔雷,難道是那個傢伙來天魔界了?”
“快,傳令所有人立即離開這裡。”墨
#的話才剛說完,連他自己都沒有動身的時候,無數的血紅##電終於劈了下來。
在雷電中,墨府各處不停的傳來慘叫聲,就連修為最高的墨御也是一身狼狽。血剎魔雷是魔的剋星,如果只是天劫,他自認可以抵擋,但上空的雲層竟然越來越厚,劈下來的雷柱威力竟然越來越大,好像根本不會停一樣。
在那血紅色的雷柱中,混雜著無數人的血,只有短短几分鐘而已,墨府就變成了煉獄。
當墨夜趕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之後的事情了。自從離開潛龍山之後,他就一刻不停的在殺神海邊佈置,就是為了將戰爭提前。一個月前,他才總算有時間回去潛龍山,結果現齊歡竟然消失了。
在屋子裡現了自己父親留下的氣息,墨夜本想立即趕回去,誰知道半路卻被在天魔界一直與他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