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忌憚,其實他是想連哄帶嚇,儘快把鄭為民帶離現場再說,自己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到這小子的手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把鄭為民從派出所放出來,如果這小子上面真的有人,到時只要上面打招呼,人肯定是要放的,只要他抓不到把柄,就算是華天宇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鄭為民突然意識到所長周樹帶人過來,肯定是所長劉長奎告訴他的,劉大奎不可能不告訴周樹自己認識夏小潔,按理說,周樹應該知道自己跟夏小潔的關係,如果是這樣,周樹就不敢對自己採取多強硬的措施,否則,他肯定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鄭為民把眼一瞪,想著先嚇唬一下週樹再說,看他有什麼反應,如果像自己料想的那樣,自己就可以態度強硬一點,爭取把毛哥和他的女兒強行帶走,想到這兒,鄭為民微微一聲冷笑道:“周所長,你的大名我聽劉大奎劉所長提起過,我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不秉公辦案,只是維護所謂的政協委員的面子,強行把我帶走,就會萬事大吉,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如果你不想幹這個所長,我認為你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帶走,你要是想在這個位置長期幹下去,以後有所提拔,請你好好的辦案,還我一個公道,我想你是聰明人,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鄭為民說到這兒,抬著看著頭頂上方的樓板,連正眼也不瞧一下週樹,周樹聽見鄭為民的威脅的口吻和高傲得意的神態,一時也慌了神,看樣子,這小子真有後臺,這年代就算再能打,背後沒點關係,膽子也不會這麼大,到賓館來砸場子,可當作手下警察的面,周樹又不能對鄭為民點頭哈腰,他老臉一紅,大聲吼道:“你,你,你他媽少囉嗦,就算了解情況,也要到所裡去錄口供。”說完,周樹手一揮,咬牙吼道:“帶走!”
此時,在暗房裡的毛哥已經打趴下了賓館的裡三個女人,三個女人現在才知道,毛哥雖然老實,但真動起手來,手上力量非常大,三個人根本不是毛哥的對手,雖然毛哥只是傷了她們一點毛皮,但見毛哥背對著她們,給五個女孩輕輕地揭嘴上的膠布時,她們不敢上來阻止,只縮在牆角,遠遠地看著。
毛哥給五個女孩小心的揭開粘在嘴上的寬大透明膠,這種膠布實在太粘了,拉的幾個女孩低聲哭泣,毛哥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眼含著憤怒的淚水,先給自己的女兒毛小葉解開綁在手上和腳踝上的膠布,再揭開嘴上的膠布,然後再在女兒的幫忙下去其他四個女孩身上的捆綁特,他此刻不知道外面發生情況,不過,他相信鄭支書會處理好一切。
幾個警察要把鄭為民帶走,鄭為民剛才已經從所長周樹底氣不足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忌憚,心裡一樂,看樣子,這傢伙知道點自己的關係,他用戴著手銬的手使勁往兩邊轉動了幾下,幾個警察被他掃到了一邊,吼道:“周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要帶人,不能只帶我一個人,你把賓館老闆和這幫混混一塊帶走,還有————”
鄭為民想著裡面的毛哥和他的女兒一塊帶走,可想了想,還是不敢說,一旦毛哥和他的女兒落入了這幫惡警之手,再一轉移,最後來個死不認賬就算完了,如果自己不說,現在混混們都被自己打趴下了,等警察把自己帶走了,毛哥就可以帶著他的女兒再自行離開,反正,這幫混混傷成這樣,想跟毛哥動手已經不可能了。
賓館老闆戴榮似乎看透了鄭為民的心事,邊捂著肚子邊用手一指櫃子,痛聲說道:“周,周所長,裡面還有人。”周樹順著戴榮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十分疑惑,道:“哪裡還有人?這不是櫃子嗎?”戴榮痛苦的咧著嘴,他知道為了徹底報復鄭為民,今天這個秘密只得向警察和兄弟們公開了,櫃子後面其實有一個洗浴房間,這個洗浴房裡面設施相當高檔,是專門為貴賓準備的,除了小姐和洗浴中心經理李娟娟知道外,其他人一概不知,戴榮給小姐交待過,誰要是透露櫃子後面有洗浴房,一定讓她在地球消失,小姐們自然不敢說,混混和保安們就更不用說了,戴榮規定,本賓館的小弟和保安誰都不許在本賓館和洗浴中心玩小姐,否則,玩一次砍掉一根手指,玩兩次砍掉兩根,混混和保安們想著玩一次小姐手指要掉一根,太不划算,當然不敢踏上洗浴中心一步,更不要說到小姐換衣室來了。
戴榮專門在櫃子後面暗設洗浴房,也是煞費苦心,個別想到賓館裡來玩的**領導,因為害怕被公安部門大掃黃時發現,建議戴榮弄一間隱蔽的洗浴室,戴榮對領導的指示不敢怠慢,花重金對洗浴室進行了改裝,把小姐換衣室隔壁的一間房打通,用最好的材料裝修,裡面什麼服務設施都有,領導有時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