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靈山色彩斑斕,乃是極樂世界。今日一見,果然是什麼都不缺!”玉帝似笑非笑地說道。
“佛祖等我等多時了,玉帝還請快些上山才是!”
兩人也不對峙。卻是直接上山,不久便到了靈山之巔,入口處卻是一山門牌坊,上書三字“雷音寺”。
兩人拾級而上,不時便到了山巔,這裡卻是著實奇怪,根本不是什麼寺廟,卻好像是一個獨立空間。偌大地山巔之頂非是天空,乃是無窮的佛門梵天之界一般,玉帝頓時明白,這山巔附近,佈滿了佛門掌中佛國之術。
“玉帝遠道而來,卻是與佛有緣啊!看座!”如來佛祖和玉鼎佛祖二人端坐上首,其他幾個重要的佛祖卻是不見,這玉帝來了,眾人也不起身,只有那羅漢菩薩,唱諾行禮。
“見過二位佛祖。”玉帝應道,隨即便坐上了蓮花臺。
“玉帝,懼留孫佛祖,你二人今日能化干戈為玉帛,卻是為天庭與佛門攜手共襄盛舉,拔了頭籌彩!”如來佛祖當然隱隱知道二人矛盾,也就先行說道。
“無妨,無妨。行大事者,當不拘小節才是!”玉帝道,“此次前來,倒也是為了謝恩才是。前番魔界大戰,不慎之下,我卻是著了奸人鬼祟之道。”
雖然玉帝心裡根本不會有什麼感恩之心,但他也沒有怪如來施法推他離去,畢竟,如果當時萬一衝動地留了下來,怕是今天就不能安然站在這裡了。死了一
,倒是逃了天庭一劫,逃了玉帝一劫,他玉皇昊天上知。
如來佛祖見狀,卻是不言,手捏指若拈花狀,眾佛陀、羅漢、比丘、菩薩見狀,卻是齊聲誦佛,一時梵音陣陣,玉帝坐在那裡,好像感覺整個殿堂的聲音都在對著他一般。任他有準聖實力,可面對這一屋子的佛門高手,在兩個準聖的隱隱壓制下,還是心裡有點虛,不知這如來唱的是哪一齣。
“玉帝休驚。此乃我佛門儀式,佛門金身裕,卻是以無上梵音,禮敬於你。以示佛門與天庭,從此共結友好。”如來微笑著擺擺手,停下了那無邊的梵音,隨即卻是望著玉帝,似乎等他承諾什麼。
玉帝略微沉吟,暗道:也罷,反正道祖不在,我便是那落地地鳳凰不如雉。
“二位佛祖。如今天庭勢單力薄,卻是不利於管轄天地。而且聖人不出,卻是無以震懾宵小之輩。佛門有大神通,二位佛祖也是神通廣大之尊,還請二位佛祖體恤天庭,效仿道門三清神通降下符詔,日後天庭自然惟佛祖符詔是從。”
玉帝一出口,滿堂的羅漢、菩薩、比丘、佛陀盡皆驚得停下了手中的念珠與轉輪之物,非常不可思議地望著玉帝。即便是那懼留孫古佛也是微微一驚之後,方才喜形於色。
玉鼎佛祖和如來佛祖二人卻是神色淡然,彷彿早已知曉了一般,也不驚詫。
“卻是我佛門、截教、天庭當興!此事便請我佛如來定奪吧!”玉鼎佛祖見眾人不明,卻是佛笑滿面地開口道。
眾人如今才是驚醒,原來這些領頭之人早已經心知肚明。這玉帝來就是為了結盟地,而且是看準了佛門勢力強盛,三方加起來,卻是足以勝過其他了。
如來佛祖依舊做拈花笑,唱諾一聲佛咒道:“阿彌陀佛,天庭之事,也是我佛門之事。去!”
話音未落,卻是伸手虛空一抹,現了二道符詔,道:“懼留孫古佛,佛門無那符詔一說,才乃佛詔二道,你且將這一張予了玉皇昊天上帝,這剩下一張,你送去海外三宵島,給那雲霄教主!”
懼留孫古佛接了這形同符詔的佛詔,一張慎重地遞給了玉帝,隨後卻是佛光一起,朝那三宵島去了。
見大事已畢,玉帝卻是起了歸心,奈何如來道:“莫急,莫急。我觀玉帝近來行事太過急躁,有失修行者本分。也罷,為了恭賀三家結緣,我便開講寂滅大道百日,還請玉帝一併聽之。”
玉帝暗道:什麼聽道,還不是要讓我知道你本事,想讓我靠的更近。也罷,連佛詔都求了,也不怕靠得再近一些。哼,當年通天教主能求道祖賜下機緣,想我玉帝如此悲慘,便是天婚王母都死了,道祖迴歸之日,說不得我也要去求一求。他通天能求得,我自然也能求得。到時再一雪前恥。
如來也不管玉帝作甚想法,一指彈出,只見靈山之巔豁然變幻,本來幻境一般的場地,卻是化作了一個無邊無際的水陸道場。
“阿彌陀佛,我佛如來,我佛玉鼎!”不計其數地佛子佛孫不過瞬間便透過掌中佛國之術傳送到了水陸道場上,那叫一個多,便是玉帝也看的不禁暗自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