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硬硬的,第二日起來,也會出現紅疙瘩。所以這寢宮裡,才會嚴防死守!幾乎每日都要讓人檢查, 會不會有不該出現的東西。之前一直好好的,也不知今兒是怎麼了,本宮也不大清楚!”許衿皺擰著眉頭,一副十分困擾的模樣。她雖然膚色瑩白嬌嫩,可就是太脆弱,三天兩頭就容易出問題。不過這麼嚴重的恐怕也就這兩次了。好在許家有的是銀子,所以對這位嫡姑娘那是捨得花,吃穿都是嚴格把控過得,到了宮裡頭,她的位份一直不低,又有許家當後臺,自然不會出什麼問題。許衿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的眸光在屋子裡四處打量著,忽然一下子停在了隨意扔在書桌上的香囊,手猛地一抖。“杜院判,聽說宮裡頭有好幾位妃嬪,都是一夜之間起了紅疙瘩?”她輕聲問出了口,眼眸裡精光乍現。杜院判瞧見她這副模樣,猜測她恐怕是心底有了什麼懷疑的東西了,便輕輕地點頭,低聲道:“老臣過來的路上,的確遇到兩三位宮女,她們都是這麼說的。不過具體情況還得等老臣親自看過之後,才能斷定是否與娘娘這個是一樣的病症!”許衿擺了擺手,她的心底湧起一股子怒火,臉上的瘙/癢感越發的難受。“不用瞧了,本宮幾乎可以斷定,是佳嬪那個作死的!昨日清晨請安,佳嬪給每位妃嬪都送了一個香囊,旁人都拿著了,本妃也不想駁她的面子,便收了下來。待回到寢宮,就丟到了書桌上,沒想到竟變成了這樣!”許衿搖了搖頭,帶動起的風颳過臉頰,只覺得越發的癢了。因為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焦躁的狀態,所以許衿說出來的話語就有些失態。不過此刻她可顧不了那麼多,只想著自己要頂著這樣的臉過好久,而且還不能出門見人,她的心底就恨死劉怡了。“可否讓老臣瞧瞧?”杜院判低聲問了一句,眼睛已經緊緊地盯著書桌的方向。許衿手一揮,就有宮女將那個香囊遞給了他,杜院判又要來了剪刀,直接將香囊剪開了,裡頭的香料露了出來,還有一張抄有幾句佛經的小紙條。杜院判將香料倒進了掌心,裡頭有各式的花瓣,還混雜著別的東西。許衿定睛一瞧,才發覺有些不妥。這一個小小的香囊,竟然裝著如此多種類的香料,從花瓣到磨製好的香料,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東西。“這是蕁麻,這個是枸樹,都是一些易感染花粉症的東西。”杜院判邊說邊用手將這些東西挑揀出來,臉上的神色越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