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傢伙的。要不是你支援的眼神幫我壯膽；也許那天我會哭出來。〃卡頓抬起頭看了一眼萊絲；又低下了頭；繼續說道：〃每天看你睡覺的樣子其實也是一種幸福；說實話你睡覺的樣子挺美的；怎麼看也看不厭。〃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請不要懷疑我的話。〃

〃看不厭；為什麼低著頭不看啊？〃

〃想起小時候；想起不能救；我……………；哎！〃繼續低著頭。（作者語：白痴）

〃我看我還是繼續睡覺吧！人家認為我睡覺的樣子比較好看；醒來就不好看了。〃

〃誰說的；醒來更漂亮的。………………@#％。〃低著頭的卡頓開始發覺出什麼地方不對了。〃是誰在和我說話。〃猛的抬起頭來。

萊絲睜著眼睛；帶著一絲壞壞的微笑看著白痴。

白痴的臉開始由白專紅；越來越紅；最後基本上跟煮熟的螃蟹差不多；臉周圍還不時出現白霧；可見溫度之高。半天沒說話。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啊；我……；這……。〃憋了半天又說出一句。〃你醒啦。我……。〃握住萊絲的兩隻手；已經掌握不了力度了。

〃你的力氣真大啊；我的手快吃不消了。〃

〃對不起。〃趕緊收回雙手；臉更紅了。〃能問你個問題嗎？〃

萊絲把一隻手枕在腦後；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我；呃；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恩。〃裝出一副想一想的樣子。〃沒表；我也不知道準確時間；大概有一個小時了吧！〃

〃啊！一個小時。這麼久了。〃紅臉先是幾乎喊出來；然後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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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醒來；不高興嗎？〃

〃不；不是。很高興。可是你醒來這麼久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想告訴你啊；你一直在說話；我不想打斷你。〃

〃我在說話嗎？〃

〃是啊！而且一直在說；說的很精彩。〃

〃是嗎！！〃卡頓現在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躲它個幾年；再出來。

萊絲一直看著卡頓；視線就沒離開過。卡頓則坐立不安；很不自在；這種感覺比受傷還難受。‘傻小子；一點也沒變和小時侯一模一樣。不能再逗他了；不然又和小時侯一樣；不聲不響的走了；那我不是虧大了。‘

〃我睡了多久？〃

〃接近兩個月。〃

〃這麼長時間！你每天都來看我嗎？〃

點點頭。心裡想著‘這回丟人了；人家醒來都不知道；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還很那個。不管了說了又怎樣；現在要保持鎮靜。‘

卡頓大吸一口氣；然後撥出來。雙眼正視萊絲；立刻就發現了萊絲的變化。〃你的瞳孔以前是什麼顏色的？〃

〃藍色的。〃

〃它現在是綠色的。〃

〃是嗎？快拿個鏡子給我看看。〃

卡頓從桌子上拿來一面巴掌大小的鏡子；遞個萊絲。〃你覺得藍色和綠色那個好看？〃邊照著鏡子邊問。

〃都好看。〃

好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