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一陣混亂把安達揚驚醒了,茫然談的看了周圍一圈。眼神又回到了對手的身上。對手就象一團黑霧飄忽不定,安達揚正驚訝地時候突然看到了一道藍色的閃電在對手的眼中流動,他只覺得自己被重重的擊了一拳,趔趄著倒退了一步才站穩。
可怕!是此刻安達揚腦海中唯一的念頭。他自認為自己歷經無數的戰鬥早已經把生死看破了,可今天的對手卻讓他找回了很多年前的一種感覺恐懼!
雙手張開又緊住反覆了多次,可安達揚始終不能讓自己的身體動哪怕一個手指頭,對手那如同實質地殺氣緊緊鎖定安達揚的每一塊肌肉,他感覺自己只要稍有異動就會立刻招致對手急風暴雨的打擊。
就在他進退維谷的時候,一個聲音替他解了圍:
“幹什麼?在我的地方也敢鬧事?都不想混了!”雖然說的很彪悍。可酒館裡有一大半的男人骨頭都酥了,只因為這聲音的主人幾乎每天晚上都在他們的夢裡出現,而這些傭兵只所以來這個不起眼地酒館,有一大半的原因也是衝著這主人來的。
上百隻眼睛齊刷刷的盯到了裡間的門口,就連雷克勒也不例外,更不要說普里達爾和霍金斯了。
什麼叫紅顏禍水,什麼叫禍國殃民,可是看見這個人,恐怕會對這些形容詞也不屑一顧。因為他們認為語言在這個人面前也顯得蒼白無力。
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但是如果僅僅是漂亮也不足以讓這麼多的男人趨之若騖。女人的美是分很多種的,有的清純可愛,有地成熟嬌媚,有的激情火辣,有的清新淡雅,可這個女人的身上卻集合了以上所有的優點,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自己喜歡地那一部分,比如那雄偉的如同拜音山一樣高聳的胸部。
酒館裡鴉雀無聲,只有一片粗重的呼吸聲和此起彼伏嚥唾沫的聲音。就在眾人發呆的當口。那個女人已經走到了安達揚和塞亞的中間,柳眉一豎,張嘴就是一通暴罵:
“安達揚!你又在這裡欺負人了,小心我告訴暴龍收拾你!”
“咕咚”一聲,安達揚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此刻他的臉綻放成了一朵花。聲音無比輕柔的說:
“我那兒敢啊?御姐,我只是和赤色地朋友們開個玩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御姐您就不要麻煩團長大人了!嘿嘿呵呵”安達揚魁梧的身軀低的已經不能再低了,兩隻手在身前來回的搓著,剛才還滿是殺氣的雙眼此刻正水汪汪的看著這個被他叫做御姐的女人,他那體形配合著現在可憐的表情,怎麼看都滑稽。
御姐眼波橫流瞟了他一眼,安達揚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嫵媚地神態讓酒館裡再一次響起了一片抽氣聲。一個個都失魂落魄口水直流。
御姐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目光定格在塞亞的身上。雖然隔著還有幾步,可那股冰冷讓她暗自皺了皺眉頭。展顏一笑,周圍地男人徹底陷入痴呆的狀態。
“原來是塞亞啊!你們團長怎麼讓你這個弓箭手和戰士單挑啊?”
嬌嗔的神態惹人憐愛,可惜她面對的卻是一座冰山,那讓男人痴狂的誘惑卻沒有在塞亞的身上泛起一點波瀾。
“嘿嘿御姐!沒想到居然把你給驚動了,實在是不應該!我們只是在和安達揚打賭,誰能看著對方一直不眨眼,絕對沒有搗亂!呵呵”比亞見事情已經被控制住了。急忙出來打圓場,可他臉上的豬哥樣也並不比安達揚強多少。
塞亞悄無聲息的退回了比亞的身後。御姐的眼神微不可查的閃動了幾下。旋即又微笑著對比亞說:
“哦我倒是忘記了你們都是傭兵,平時都是用這樣的方法表示親近。不過御姐我的酒館太小了,沒有讓你們活動的空間,更何況我這是小本經營,你們砸壞了東西我要找誰賠呀!”
一聽說賠錢兩個字,比亞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幾滴汗珠,尷尬的嘿嘿笑道:
“御姐!你也知道我地團隊人少。接個任務也比別人先天就處在劣勢,再說這不還沒弄壞東西嗎?呵呵哈哈”比亞的笑聲怎麼聽怎麼假。
御姐瞥了他一眼,好象自言自語道:
“我記得某個人上次喝醉了酒跟烈火的人一起砸了我七張桌子二十多把椅子,後來假裝昏迷,硬是把帳給賴掉了。後來還和我說過兩天就還,這個人是誰呢?”說完眼睛瞟到了比亞的身上。
可是比亞居然一臉的大義凜然,梗著脖子對周圍大聲道:
“誰呀?自己站出來,不然讓我查出來一定揍的他母親都不認識他!”
眾人一陣惡寒,比亞和烈火傭兵團起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