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這是一夥劍士營計程車兵。
“沒有桌子?”為首的是一個小隊長,他打量了四周一下
“那裡不是有嗎?”
夥計急忙道:
“那位軍爺還沒吃完呢?請您稍等我這就給您找座位。”
“不用了,就這裡。”然後直接走到了長風的面前對長風說:
“小子!你一個人佔著一張桌子,太浪費了,到別的桌子擠一下去!”
長風在他剛剛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他們是看上自己的位子了。劍士營本來就看不上我們弓箭手,認為弓箭手就是一群站在他們身後放冷箭的膽小鬼。所以,當他們看到一個穿著弓箭手軍服的傢伙居然佔著一張桌子,而自認為高人一等的他們反而要等,他們當然不願意了,向長風挑釁也就順理成章了。
長風不想和他們起衝突,於是站起身,夥計急忙把長風領到一邊已經空出來的桌子上。
長風從新坐下來,這時,飯菜已經上來了,長風急忙吃了起來。
一邊吃,長風還一邊聽到那幾個劍士營的傢伙還在那裡不停的議論
“切,弓箭手就是廢物,沒有我們在前邊擋著,他們就是一群待宰的小綿羊!給我們讓讓桌子,應該的嘛!哈哈哈哈!”
“唉!你們聽說沒?血夜那晚守護東城牆的一個大隊全軍覆沒,只活下來一個弓箭手。”
聽到這裡長風吃飯的手停了下來,那幾個士兵見他不吃了,故意提高了聲音
“你們說,那個小子是在哪裡躲著呢?全大隊,兩千多人,愣是隻有那小子一個人活下來,不知道他的心裡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愧呀!”
這幾句話,象刀子一樣刺進長風的心,那本來癒合的傷口,又撕裂開來,痛的他呼吸都有一些困難。
看著長風鐵青的臉色,那幾個傢伙越說越來勁了。
“就是,依我看,這樣的人就應該按臨陣脫逃論處,你們想,那天的情形如果不是躲起來怎麼可能活下來,我聽說當時敵人已經佔領了城牆,如果不是後備隊趕到,那天城牆就被攻破了。有人能倖免?當時城牆上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