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迦蘭帝國方面卻突然沒有了動靜,這也是長風醒後,奇怪周圍沒有廝殺聲的原因。
長風的傷到沒有什麼,只是透支了體力,全身的肌肉疼痛不能動彈,而背後的傷處,拒醫護員說,那絕對是幸運。那斬向他後背的重劍被背後的弓擋了下來,不然光憑那薄薄的護甲,必死無疑。
長風急忙要過自己的弓,萬幸的是,只是弓臂上有一道淺淺的砍痕,長風放下心來。
但是很快就發現,周圍的氣份有些異樣,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經常在遠處對他指質點點還交頭接耳。這令長風很納悶,究竟是怎麼回事?
長風實在搞不清楚狀況。
第二天,長風可以下床走動了,雖然身體還有些僵痛,但是他相信明天自己就會活動自如了。
至於其他的那些傷口,已經被治療師用恢復魔法治療過了,沒什麼大礙了,只是留下了一些傷疤。
長風粗略的數了一下,大概有四十幾處。記得父親說過,傷疤是男人的勳章,應該為之自豪。
長風卻在納悶,為什麼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
隊長!那一夜的瘋狂就是為了你,你在天堂還好嗎?
長風的眼眶溼潤了,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長風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軟弱,長風在心裡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明天,要去為隊長收拾遺物了。
第二天,長風來到了後勤部隊,所有軍人的骨灰,遺物都由這裡保管。
長風找到了負責的軍官,向他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報上你所在部隊番號,軍銜,姓名和你的軍籍證明。”
“西南軍區第十九軍團第四聯隊第七大隊第二中隊弓箭手長風,這是我的軍籍證明。”長風從脖子上摘下了軍牌遞了過去。
那名軍官一邊記錄一邊輕聲的念著:
“西南軍區第十九軍團第四聯隊第七大隊第二中隊弓箭手長風,長風,長風!?你就是長風?”
“是的,長官!”
“你就是那個全大隊唯一的倖存者長風?”
長風愕然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全中隊,不,是全大隊兩千人,就剩自己了!?
這怎麼可能?長風楞在了那裡。
看著長風的表情,那名軍官察覺了自己的失態,馬上乾咳了幾聲,轉移了話題。
“你剛剛說,你來做什麼?”
長風這才回過神來
“我來取回我的中隊長的遺物”
“哦,你在這裡等一下。”轉身走了,過了沒一會他抱回了一個箱子。
“他的東西都在這裡,你清點一下,然後籤個字就行了”
開啟箱子,裡面只有幾件衣服和一袋金幣。看著那袋金幣,長風的心一陣酸楚,這就是一個把生命都貢獻給帝國的軍人唯一換來的價值。
默默的合上箱子,抱起,轉身離開。長風不能帶走他的骨灰,帝**部規定,遺物可以由戰友送回故鄉,但所有陣亡士兵的骨灰一律統一埋葬在“軍魂墓地”任何人員不得擅動。
回到了醫護所,坐在床上,看著那隻箱子,長風不知道該做什麼。
沒去之前,長風是有些迫切的想要拿回隊長的東西,可是拿回之後,卻又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只是覺得不應該讓別人送回去,為什麼?長風也不知道。
長風在心裡自問:自己該如何去面對他的妻兒,告訴她們,她們的丈夫,父親救了自己兩次,可是他們的丈夫,父親面對死亡的時候,自己卻救不了他。
長風彷彿又看到了那個夜晚,隊長渾身浴血,仰天怒吼的場景。長風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恐怕也不可能忘記了。
緩緩的躺在了鋪位上,默默的平息著自己的情緒,長風竟然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長風!”一個聲音將長風驚醒,他條件反射從床上躍起。
“報告!是我!”這時長風才看清,是一個軍官,正站在門口打量著他。
“跟我來。指揮官要見你”
長風急忙跟在他的身後,滿腑疑惑。
指揮官!?全大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難道是聯隊長?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跟著那名軍官疾步前行。
出了醫護所的大門,看到幾個士兵牽著幾匹戰馬等在那裡。
那名指揮官牽過一匹馬,
“騎上它。”長風的心不由一緊
長風是步兵,從來也沒騎過馬,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