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雖然這玩意兒的免疫系統大了點。”
郝仁呼了口氣:“不管怎麼說,我們需要一個治療方案。很顯然這個病變腦核是導致尤古多拉希爾腐化的原因,那就得解決它。切除?藥物滅殺?理療化療?你們覺得啥辦法管用?”
加拉卓爾的手臂再次覆蓋上鱗片,她小心翼翼地戳弄著黑暗之心和健康腦核之間的那些神經纖維束,眉頭緊緊皺起來:“說實話,我覺得任何治療方案都風險太大了:這東西和健康組織完全融合在一起,我能感覺到,不光肉。體上如此,精神領域也有交鋒。我擔心任何形式的刺激都會導致健康組織一併受損。再精確的手術刀也有侷限,咱們眼前這個情況太複雜了。”
郝仁摸了摸下巴,提出個想法:“你說咱們直接問問病人咋樣?”
加拉卓爾瞬間懵了,但其他人卻瞬間懂了,薇薇安當時就跳起來:“等會,這次太危險了——這個黑乎乎的玩意兒可是跟健康腦核融合在一塊的,你這心靈連線可指不定會接給誰!”
資料終端也呼一下子杵到郝仁鼻子前:“本機估摸你肯定要以身犯險,然後本機努力勸你,再然後你就拿出一堆聽上去不那麼危險的備選方案來,於是我們就被你忽悠的將信將疑,再然後你就表示你還有額外的安全措施並且聽上去挺像那麼回事,最終我們就被你唬的找不著北紛紛點頭表示支援——你說你是不是這個套路?”
郝仁頓時被這個PDA爆豆子一樣的連珠炮弄的一愣一愣的:“我這還沒說話呢吧……”
“到底怎麼回事?”加拉卓爾好奇地看了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