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凍成了狗。容乾房間裡比外面暖和多了,炭火盆在黑暗裡沉默的燒著,我摸到容乾床邊,不想嚇到他,更不想他嚇到我,於是先小聲開口叫了一聲,“容乾?你醒著嗎?”
沒人理我。
我捉摸著我這師弟的警惕性不可能那麼差,應該在我進門的時候就醒了,多半是在裝睡不想搭理我,於是大著膽子伸手推了他一下。
“你別不理我啊,我有事求你。”
他依然一動不動。
我在黑暗裡翻了個白眼,拂袖就準備走,才剛扭身,搭在床上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猛地一拉,身體順勢摔進了床裡。
感覺到一片涼冰冰的氣息籠罩了過來,對方長臂一伸,直接把我腰給拉了過去。黑暗裡他的身影更黑,整個壓在我斜上方,我張開口剛準備說點什麼,下一秒嘴巴就被他堵住了。
“……”我黑著臉伸手將他的臉推開,容乾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反抗,一反常態的順著我推他的臉,等到我推的足夠遠了收回了手,他又靠過來,這次直接把臉埋到我胸上了……
……我這師弟是發。情了嗎?
我被他抱得非常彆扭,掙扎了一下卻沒有脫開身,又不敢揍他(主要是揍不過),只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師弟啊,你先把腦袋移開,我有話好好和你講。”
話音剛落,就聽見他冷笑了一聲,那張臉從我胸口抬起來,手肘撐在床上,託著下巴望著我。
藉著昏暗的幾絲光,我依稀認出了那張風華絕代的臉蛋,汗毛瞬間全豎起來了,像活生生見到了鬼,
“夏南胤怎麼是你?!”
他非常悠閒,鬆鬆軟軟的劉海斜貼在額前,眼角微挑,眼臉半垂,一副迷濛慵懶任人採擷的模樣,可我清楚的很,誰採誰死。
他抿了抿唇,聲音有點啞,“怎麼不能是我?”
我滿腦袋的問號,“你怎麼在容乾房裡?你把他弄哪兒去了?!”
“呵。”夏南胤唇角一挑,原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