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和王爺沒有……洞房?!”
鬱唯楚甩了他一個眼神,“王爺可是你的……”她的小手用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兄弟像是會橫刀奪愛的人麼?”
以往這話要是放出來,曲神醫必定扭頭就走,但這會卻是狠狠的皺了下眉,“你昨晚,不是整夜都和王爺呆在一塊?”
他和落蘇,分明在書房外聽見了不少動靜。
加上鬱唯楚的確是動過她屋裡的茶水,而寒墨夜又是蠱毒發作,這樣互相渴求的兩個人,竟然……
沒有做到最後……?!
鬱唯楚不知他在想些什麼,不過按他們古人的腦回路來想,她和寒墨夜同床共枕過,就已經算是不清白了。
也沒有多做理會,只是心底的怨氣愈發的大,明明可以什麼都沒有的,但就是有這麼一場悲劇。
她眯著眼咬牙切齒的道,“你不懂,這根本就是一場算計。”
曲神醫眸底的情緒一斂,疑惑的嗯了一聲。
只見鬱唯楚憤憤的握起了爪子,“我被人下了藥,所以昨晚會和王爺呆一塊,否則,老孃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叫人欺負成這個鬼樣?!”
曲神醫默,鬱唯楚拳頭握得更緊,“應該是我把別人欺負成這個鬼樣才對――”
曲神醫,“……”
他輕輕的咳了兩聲,示意鬱唯楚收斂收斂一下。
鬱唯楚果真收斂了情緒,她笑眯眯的望向曲神醫,嬌俏的臉上笑意滿滿,“王爺不願意出手幫我找出那小賤人,現在你我之間的友誼正面臨著考驗,你說,你要不要幫幫姐姐我?”
曲神醫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但見鬱唯楚一副不答應她,就要鬧掰的樣子,他咳了聲,還是點頭應下了她。
鬱唯楚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溢滿了感動之情,“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她深深的感慨了下,“你放心,等下一次你有難的時候,我一定會晚點飛,確定你沒有起死回生的機會了,我再背好包袱走人。怎麼樣,有沒有很感動?”
曲神醫,“……”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一般人我都直接拍拍屁,股走了,哪裡還會留下來看他死的有多慘?”
……所以說,為什麼要和鬱唯楚這樣的人說話,為什麼?!
……
…………
長思會很快就要到了,鬱唯楚其實沒多大注意,甚至已經將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只不過有一天,她的桌子上忽然出現了一張字條,寫著長思會換女裝,還留了一個德字。
鬱唯楚當時就震驚了。
這才想起和王德斌有約。
本來就沒放在心上,但鬱唯楚思前想後,覺得王德斌提出的邀約,不得不去。
放火燒了靖王府她不敢,書房裡的賣身契她又找不著,離不開盛京,也離不開寒墨夜身邊。
現在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那王德斌那邊捅出來的簍子,她就得自己去補。
其實她有想過,要不要和寒墨夜說說。
畢竟,她也是為了他的任務,所以才招惹上那王德斌的。
現在被纏上了,以她的實力又沒有辦法掙脫,若是不接點外力來壓制的話,只怕那小子會越發的過分。
可轉念一想,寒墨夜本來就和那王德斌不合,誰知道他會不會乾脆將計就計,直接叫她成為間諜,然後引王德斌上鉤……?
要說王德斌殺過人,犯過命案,朝廷需要抓捕他歸案,能成為間諜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只不過她這人太愛惜自己的小命,這種有危險性的樂於助人,她都不會輕易上前。
想想,還是覺得再忍忍罷。
長思會那天,鬱唯楚出府向寒墨夜請示。
寒墨夜倒是沒有多少為難,按例詢問了句出府做什麼,鬱唯楚便答沒見過什麼世面,想去賞花。
寒墨夜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沒有多說什麼,便大手一揮讓她出府了。
只不過,等鬱唯楚呼了口氣,正準備出門的時候。
卻是傳來男人低低的嗓音,“也趁著今日,出府買點自己平日需要用的東西,很快我們就要去納蘭國了。”
鬱唯楚眸色一怔,有些意外的看向寒墨夜。
男人卻依舊垂下了眼瞼,低頭仔細的看著自己手裡頭的書,不再多言。
鬱唯楚應了聲是,清秀的眉頭卻是慢慢的蹙了起來。
她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