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倒是忽略了你可能沒有這習慣。”
她將魚肉吃下,而後輕咳了幾聲,站起身來,“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吃,吃多一點,正在長身體。”
曲漓聽了這話,心底這才舒服了一點,不過她的筷子被她收了回去,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那雙筷子上,卻是半晌沒能收回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事情。
江梧桐連續幾日都是用過晚膳就離開,直到他睡下才回來,此次他勢必要跟著她一同離開,瞧瞧她大晚上的究竟在做些什麼。
等跟著她一路往上,這才發現她是自己一人在斷崖那裡練劍。
揮劍的聲音很大,利器冰冷的刺耳聲不絕於耳。
深夜,皎潔的月色投落在地面上,男人站在原地看了她一會兒,先前被藥性壓制發育的身子,已經有了一些的長高,但是不明顯,透著月色的光亮,投落著頎長的身影來。
冬日裡有些冷,梅花劍派裡邊沒有他能穿的衣著,江梧桐的女裝他看不上,就這般穿著裡衣走了出來。
他雙手抱胸擁住自己,隨即懶懶的倚靠在一旁的樹幹上。
靜靜的看著她。
年輕女子習武,氣息凌亂的有些厲害,不知是不是有些疲倦的原因,劍耍了一半下盤驀然有些不穩,她一個趄趔差點摔在地面上。
男人身形一動,剛要閃身前去接住她嬌小的身子,不過江梧桐在他的動作出來之前,自己已經咬著牙持著劍站了起來。
整個過程,安靜和諧的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摔傷一樣,她定了定心,雙手搭在劍柄上,深深的閉了閉眼,聲音帶著一絲微喘,“江梧桐……撐住。”
曲漓的眸色微深,倒是沒有再走出去,反倒是將腳伸回來,看著江梧桐又是揮起長劍繼續習武。
不過她今日的狀態的確不佳,連連兩次都差點摔倒。
江梧桐自己也有感覺,收回了劍,便不再繼續練下去。
她用手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拎起一旁置在地面上的包袱,往山下走去。
曲漓怕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