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道寒光，一眨眼，這道寒光便落在了嬤嬤面前。

“嗤——”

整個過程迅速且利落，等血噴到在場諸位嬤嬤臉上時，她們才反應過來，一臉驚恐的看著那朝著衛青綰伸出手去的嬤嬤重重倒在地上。

在她的脖頸上有著一道淺淺的血痕，血不斷的噴湧而出，她瞪大著眼睛，彷彿不知道自己為何死去。

春秋愣了一瞬，反應過來時直接鬆開了阿雅的頭髮，指著衛青綰的方向大喊著：“來人啊！殺人了！快來人啊！”

“聒噪！”

衛青綰冷冷的瞥了春秋一眼，纖細好看的手微微一翻，一道寒光瞬間刺入她的後背。

春秋瞬間一句話也喊不出來，瞪大著眼睛看著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來的衛青綰。

每走向春秋一步，衛青綰都會想起之前衛初雪折磨她的那一幕，而折磨她的方法，便是眼前這個丫鬟提出來的。

“二小姐，這麼讓這個賤人死了太便宜了，不如一刀一刀將她身上的肉割下，奴婢可是聽聞，人肉吃了，能長生不老呢。”

呵，長生不老。

衛青綰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走到春秋身邊，抽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在春秋驚恐的目光中，輕快的割開了她後背的衣服，露出裡邊白皙的面板。

冰冷的刀刃落在面板上，寒冷的觸感讓春秋身子抖了抖，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恐，嘴巴更是張得老大。

“聽聞人肉。”

衛青綰手上的匕首輕快利落的直接將春秋背上的肉劃了下來，看著她似笑非笑：“吃了能長生不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