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兒臣推到這裡來的,他的意圖就是想讓兒臣擔上染,指后妃的罪名,父皇,他想我死,他想逼死兒臣!”
王德斌就在外邊站著,聽言像是更加不敢置信的回過頭來看向寒子晏,“太子爺,您這說的是什麼話……”
皇后護子心切,眼下這發生的事情太混亂了,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一見可以將過錯推到王德斌的身上,她立即抬手指著王德斌的鼻尖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太子對你還不夠好麼,你作何要陷害太子?!”
老皇帝在一旁沉著怒氣,王德斌攥緊了拳頭,面色轉瞬哀慼了不少,“皇后娘娘,您說話可是要用心些,微臣跟在太子爺身邊這麼多年,一直勤勤懇懇,從沒有做過對不起太子爺的事情,怎麼太子爺一出事您就把髒水往微臣身上潑?”
太子也是捏緊了拳頭,死死的瞪著他,“你個下作之人還敢狡辯,如果不是你給本宮塞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本宮會如此失常?!”
王德斌像是被誰迎面重重打了一拳,面色陡然間發白起來。
“太子爺,下官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深吸了口氣,他重重的閉上了眼睛,緩了一會,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有些事下官以為會永遠爛在肚子裡,但沒想到今日太子爺竟然如此的……”
王德斌轉身和老皇帝拱手,腦袋低低的,“皇上,臣沒有喂太子爺吃過什麼,皇上不信可以讓太醫來檢測一下。”
老皇帝的目光冷冷的刮在寒子晏的臉上,並沒有作聲,而是又聽王德斌道。
“臣雖沒有給太子殿下餵過什麼藥,但臣有罪,臣聽了太子殿下的話,把那種藥偷偷下在了酒水裡,給了靖王殿下吃。太子殿下說,勢必要讓靖王殿下染,指後宮妃嬪,以此作為要挾靖王殿下的籌碼,此事文西郡主也是知曉的,她還想來制止,但是被太子殿下給打暈了。”
“現在微臣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眼下這幅光景,也許,,指不定就是太子殿下自己想對蘭妃娘娘做些什麼,但是不敢和微臣多說,便說是要栽贓給靖王殿下……朝中誰人不知,靖王殿下除了對靖王妃不一般之外,素來不喜女色,又怎麼可能會依了太子殿下的願,微臣也是愚蠢,竟聽信了太子殿下的話,給靖王殿下下了藥,還請皇上責罰。”
皇后的面色一變,“你休要胡言――”
她趕緊望向老皇帝,“皇上,皇上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存心的想要陷害我們的孩兒啊皇上……”
蘭妃低垂的眼眸微微一閃,轉瞬哭的更加起勁,掩著自己身上的衣裙拽了拽老皇帝的衣襬,“皇上,皇上您得為臣妾做主啊,這事,,這事發生在臣妾的身上,臣妾,臣妾都沒臉做人了……”
皇后怒道,“你這個蕩,婦,你……”
“都給朕閉嘴!”
老皇帝面色鐵青,一雙泛著精光的老眼都瞪圓了,貴妃唯恐他大病初癒受不住,趕忙上前安撫了他一下,“皇上莫怒,此事尚多疑點,不如先讓眾位大臣回府,再私下請文西郡主和靖王殿下一同過來對峙一番,家醜不可外揚,此事還是莫要驚動朝中大臣為好。”
蘭妃哭哭啼啼的停不下來,皇后也是手足無措的看著老皇帝。
老皇帝平息著心中的怒火,目光落在寒子晏的身上,而後冷冷的瞥了一眼皇后和蘭妃。
“留下劉太醫和王副使,遣人去尋文西郡主和老九,把他們全都給朕帶過來。”他的眸光在眼前跪著的兩個女人身上來回巡視,從牙縫裡溢位一字一句,“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膽大包天,敢在朕面前說謊!”
……
鬱唯楚呆在殿裡無聊的很,這裡邊沒有書可以看,落蘇去給她弄了些糕點進來,見著單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門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失神的狀態。
落蘇輕聲道,“王妃可要先歇著?”
鬱唯楚沉默了一會,才搖了搖腦袋。
靜謐的殿內鴉雀無聲,落蘇瞧她這般也不敢多話,鬱唯楚在那椅子上一坐就是半個時辰,落蘇也是佔了半個時辰,門外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落蘇是奉命守著鬱唯楚,不讓她跑出去的,門外守著的同樣還有千世。
落蘇開啟門一瞧,來人正是千世。
她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後者低垂著眸與她道了句,“主子回來了,你尋個理由讓王妃過去伺候。”
落蘇眼眸微閃,最後點了點頭。
她轉身看向鬱唯楚,見她還維持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