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顫地道:“他們在四年前就搬走了。”
俆離飛又道:“那這個錢易呢。”
語氣放柔了一些,潘凌萱此刻見到俆離飛這樣,心想這竹樓之中住的定是俆離飛重要的人。而那個錢易,難道是敗類三人組中的那個頭號之人?記得又一次去他去調戲自己,被火雲馬看不慣,燒的全身爛爛地離開帝之城。再瞧瞧俆離飛麼樣,在此刻竟和錢易如此相像。難道是錢易的私生子?剛有這個念頭被立即止住了,一個姓錢,一個姓俆離。能一樣嗎?
“那個錢易在他們搬走後,不就也就走了。
俆離飛此時感覺心有些惆悵,竟不知不覺走到那昔日的湖邊小橋之上。
湖水依舊碧波盪漾,漁家花船停在不遠處湖中。
修道是為了甚麼?
後悔嗎?
如果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這樣嗎?
那流逝的光陰在你眼中此刻變的珍貴無比。
懷念!可能真的懷念舊去時光。
這一站竟是半天,當黃昏的光芒懶洋洋地灑在俆離飛身上時,俆離飛發覺自己已經站了半天,向周遂看去,那裡還有潘凌萱的蹤影,只聽著上面道:“色胚子,我在這裡。”聲音雖說不大,但也讓周圍的人聽的清清楚楚。一時間,紛紛投去目光。
俆離飛大汗,即使不熱,還是依舊感覺到自己臉皮如此發燙。幸虧周遂沒有幾人。
潘凌萱呆的是一個小酒樓,此刻已無多少人,坐到潘凌萱的對面。剛要訓斥一番潘凌萱,只聽得對方反道:“以後就叫你色胚子了,哈哈,我還真有天才。”
俆離飛一下子從凳子上跌了下來。汗!還真是天才,這樣的名字都能想起來,那究竟是什麼家長才能生出這樣的女兒,俆離飛心想道。
而遠在帝之城中潘府書房的潘薛,不由地打了一個噴嚏,自言:“難道是女兒想我了。”剛道完,有一噴嚏打了出來,潘薛道:“難道他還敢罵我。”
咚咚敲門聲隨之而來,潘薛鎮了鎮心中的想法,開口道:“進來!”
進來是個絕代少婦,一襲綠衣盈盈而來,走到潘薛跟前,個子和潘薛差不多。潘薛當即將眼前之人擁入懷中,道:“可兒,來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那可兒道:“薛,垂兒醒了。”
潘薛道:“垂兒,醒了,怎麼樣,大夫怎麼說的。”
可兒道:“大夫說暫時還不能說話,要等半月之後。”
潘薛道:“走,咱倆去看看。”
當書房之中一片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兩人已經走了。
整個書房其實書也不多,兩個書架東西擺著,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最令人注意的牆壁上的那幅掛畫,那幅掛畫上只寫了兩個字。
軒轅
字跡彷彿剛寫上去一般,但畫紙竟成了枯黃色,非常怪異。
字型盤龍躍虎,一筆勾畫,但又工工整整,一眼可看出是個書法宗師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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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天邊最後一抹霞光的朦朧。月如盤,不知何時已掛在高空之中。繁星眾多,俆離飛數啊數,怎麼也數不清。
潘凌萱就躺在其旁,兩人就這樣躺在竹樓頂。
那竹子極其光滑,樓頂又斜,兩人如同沾在其上,未動絲毫。
潘凌萱道:“色胚子。能不能陪我說會話啊!”
俆離飛數的頭昏眼花,道:“說什麼啊!”
潘凌萱露出一絲嚮往的神色,看向天空中的皎潔月亮,道:“你能不能和我講講你的童年。”
俆離飛一顫,緩慢地道:“我的童年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潘凌萱道:“我也知道你生活在這裡。”
俆離飛反問道:“那你知道我小時候,在這裡幹嗎?”
潘凌萱一呆,自己能知道嗎?
俆離飛道:“我小時候,從沒有父母,從我記事起,我就是在南湖城,當一個乞丐,那是我記著我才十歲還是十一歲,或許你還不信,中午,那個橋洞,就是我的根據地。”
潘凌萱乍舌,不言。
我就在那裡一直乞討的,記著當時有一人御劍從南湖城而過,當時暗想:“什麼時候,我能向神仙般御劍飛駛高空之上。”
直到有一天,錢叔走到我跟前,錢叔就是那個錢易。給我說了一句話,你絕對猜不到的。
他要我去泡妞。
說到這時,潘凌萱破涕為笑,咯咯笑了起來,當真是仙女沾露,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