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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就是不吃飯,在我的大學時代,倒是有這種經歷。七七四十九天從來沒有過,但是辟穀十天八天倒是常有的事,不要怪我當時沒有雄心壯志,不向世界記錄發起衝擊,要怪就怪我那位無比關心我的老爸總是按月給我寄錢。

我最近聽說有人要在起點網寫一個關於我的故事叫《鬼股》,有人說不喜歡,不喜歡其中批判現實主義的色彩。現在流行的是自然主義(用身體寫作)和後現代主義(無厘頭),我不是美女作家,沒有自然主義的本錢,要想時尚只好學一點後現代,所以想到了這一段經歷。

但是我要嚴正宣告,雖然是無厘頭,但是我是嚴肅的,我下面所說的話有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真話,真的不騙你。

(一)喝酒吃肉

我的經歷不是絕食,真的是辟穀,一切按照嚴格的方法操作、嚴肅的辟穀。可惜我每當這麼說的時候,同學們都笑我,我聽得出來那是一種善意的嘲笑,可是我不在乎,誰叫我的修養那麼好呢?事情的前因後果是這樣的——

1992年12月,在大學一年級的第一個學期,我過了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十八歲的生日,雖然沒有人按照傳統儀式給我進行“冠禮”,但是我卻收到了另一份有象徵意義的禮物——我相思已久的MM給我寄來了一張卡片。卡片上寫著幾行鐫秀的字跡:“泉涸,魚相與處於陸……不如相忘於江湖。”

不愧是我心儀的MM,居然連《莊子》這種書都讀過,我真的很佩服自己的眼光,同時我也佩服MM的眼光,原來她早看出來我不是一般人,所謂金鱗終非池中物,她是要我放開她去尋找更高尚的追求。想到這一點,我不由的精神更加振奮,更加欣賞這位MM的胸襟,同時也喜歡上了莊子,愛鳥及烏,我也開始喜歡老子、道家、導引煉形、神仙丹道種種學問。可是就在我的情感世界正在昇華的同時,卻出現了經濟上的危機。

說實話,經濟危機的責任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我自己。我老爸沒有給我斷絕經濟來源,總是每月按時給我寄生活費,我現在想起來大約是每月二百五十大洋,這在九十年代初已經不少了。怪就怪我的生活習慣太好,吃不慣食堂粗製濫造的飯菜,經常出去逮東西吃,而且特別喜歡喝酒吃肉。大學唸了幾個月,別人床底下塞的都是臭襪子,而我床底下都是空酒瓶子,足見我是多麼愛好衛生愛好生活的人。

漸漸的開學時偷偷帶在身上的私房錢花完了,只好每個月等匯款單過日子,終於過不下去了。幸虧在這時候我從無數的古代典籍中瞭解了一種絕技,這種絕技就是辟穀——一種教人如何喝酒吃肉的辦法。就是這種辦法,我沒有搞錯,只有每月月末我學會了辟穀,才能在月初繼續喝酒吃肉。

(二)掛餅充飢

於是在1992年的冬天,每天清晨,濱海理工大學山上禮堂旁的小山坡上,你都會看見我風君子,四平八穩的站好架勢,用一種渴望的眼光看著東方初升的太陽。同學們問我在幹什麼,我非常耐心的詳細給他們解釋,我在吸風飲露、餐霞服氣。可是同學們聽不懂,甚至摸摸我的額頭看我是不是在發燒,我只有給庸俗的人以庸俗的解釋:“你看那天上太陽,像那一個燒餅,熱乎乎的掛在遠方。”

有一位很關心我的MM小聲的問我:“風君子,你看著太陽的時候會流口水嗎?”

我非常開心有人問我這樣的問題,以為是遇到了知音,我說她問到了點子上,我認真的告訴她咽口水也是辟穀不可或缺的重要方法之一,叫做玉液煉形。不相信?送你兩首詩訣:

煉液如泉曾有訣,安心是藥更無方。

集氣開關通大道,一渠流轉入瓊漿。

小小壺中別有天,鐵牛耕地種金蓮。

這般寶物家家有,因甚時人不學仙?

你說這些詩寫的不好?沒關係,反正不是我寫的,我是從《性命雙修萬神圭旨》上抄來的。

我以為MM理解我,可是我錯了,回頭MM就給我起了個外號——“半仙”,從此“半仙”這個名字伴隨我大學四年,提到風君子反而沒什麼人知道了。

一個掛在天上的燒餅真能夠當飯吃嗎?很多人覺得這不可思議,但我知道這是真的。郭沫若不是曾經吶喊過:“ 我是一條天狗呀! 我把月來吞了, 我把日來吞了, 我把一切的星球來吞了, 我把全宇宙來吞了。”我當然不是郭老那種天狗,但是我也理解這個現象。

太陽是什麼?就是一個遠大的目標,常常有人要求另外一些人為了一個遠大的目標而等待,這是事實。每當我看到當十分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