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她說不出話來,夏侯懿更是來了興致,猛地一個翻身壓上,身下的人顯得更嬌小了幾分,他伸手仔細地描畫著她的眉眼,近的連對方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好癢,別……”
伸手推他卻推不動,這幾日夏侯懿倒是規矩了不少,不敢再過分地撩撥她,不過他卻喜歡上了自己的臉,總是靠在她頸窩裡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哪裡癢?我給你撓撓。”
神色認真的看向她,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一下,夏侯懿微微皺著眉,此刻臉上沒有暴虐和殺氣,只有溫和的關切。
“這裡。”
伸手指了下被他佔據的頸窩,南宮墨雪有些無奈卻又發作不得,畢竟色狼吃素已是不易了,自己怕將他逼急了真的成了盤中餐……
“那我給你撓撓。”
聞言,夏侯懿真的支起身子,大手輕輕撫上她瑩白的脖頸,因為方才蹭來蹭去有些潮紅的營白頸部讓夏侯懿身子一緊,隨即強行運功壓下自己的難耐,屋子裡炭火燒的很熱的溫度一下子便冷了幾分,他耐心地給她撓了一遍脖頸,但在南宮墨雪看來更似撫摸,他的大手遊走過的地方都有些火辣,更加灼熱了幾分。
“嗯……”
一聲輕呼從殷紅的櫻唇間溢位,這一聲低吟對夏侯懿來說無疑是一種鼓舞,大手往頸下探去,熟練地開啟中衣上一顆顆複雜的盤扣,輕輕一挑便滑了進去,一路向下肆意。
“唔!你……說話不算數!”
身下的小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又對自己為所欲為,這才消停了沒幾日果然色性難改……
冰涼的唇貼在她耳邊,然而每吻一下都像是被烙鐵老道一般灼熱,南宮墨雪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推他的手也漸漸軟了下去。
“丫頭,我說話向來都算數的,前日答應你會規矩些,不過如今這般比起在秋家已是規矩了不少……”
夏侯懿見她有些惱了,還不忘解釋一下,然而這話一說讓南宮墨雪徹底的鬱悶了,原來他說規矩的意思就是不會比那日更過分?夏侯懿這個大色狼!
身子一涼,不知何時她身上的中衣盡數被揭開,他也覆了上來,冰涼的薄唇順著大手遊走,偶爾低喃惹得身下的人顫抖無措。
“你、方才說,懸崖上有人上來,如今、為何這般?”
擔心他獸性大發,南宮墨雪咬著唇說道,怕自己忍不住低吟,額頭上都是汗水。
“鳳傾跟鳳顏方才已經下去了,丫頭無須擔心。”
夏侯懿悶悶地說道,這個小丫頭總是想躲著自己,當真是將自己當成狼一樣放著了。
“不去外面看看嗎?”
大大的丹鳳眼裡含淚,長長的睫毛也被動情的淚水潤溼了,完全被他掌控的小人兒輕咬著殷紅的櫻唇,有些不滿地抱怨。
“嗯,我恨不能吃了你,怎麼辦?”
喜歡她身上發燙的觸感,溫暖而安心,夏侯懿收回手,只是輕輕地俯身吻住她的櫻唇,平息著自己的灼熱慾望。
見他不再磋磨自己,南宮墨雪伸手拉過被子搭在他腰上,冰涼如綢緞般的觸感讓她手上一顫,雖然掩飾的極好還是被夏侯懿發現了。
“丫頭不喜歡嗎?”
這個人就不能含蓄一點?南宮墨雪垂著眼眸不理他,卻換來他滿心舒暢的調笑。
“你!算了,好女不跟男爭!”
南宮墨雪氣呼呼的轉過臉去,不讓他親,卻不想夏侯懿再次來了興致,又撲了上來,一個躲閃,一個偷襲,玩的越發的開心了。
玉嫣然在藥湯裡已經呆了兩個時辰了,如今已經深夜了,鬼影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在浴桶邊上看著自己,只要自己稍微一閉眼他便跟自己說話,原來這個話少的悶葫蘆也可以變成話嘮……
“我好睏,想睡會兒。”
玉嫣然見他孜孜不倦的跟自己說話,如今就連他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說了,再說下去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鳳神醫說了你不能睡,嫣兒乖,我給你將紫兒小時候的糗事。”
……
鬼影一本正經的模樣讓玉嫣然徹底的崩潰了,她從來不知道其實鬼影逼自己更適合做殺手,不過是因為分組比武時輸給了自己只能做侍衛了,而自己則是如願以償成了行走在暗夜的殺手。
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玉嫣然突然覺得好輕鬆,然而下一刻就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個溫熱的身子環抱著自己,回頭一看竟然是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