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像刀子一樣劃在他的心上,他下不了手,更怕弄傷她,糾結再三跑出門,抓到一個服務生就怒道:“給我找人來弄,要是弄傷了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那個服務生戰戰兢兢道:“我……我……馬上去找。”
宮夜的負責人此時也上班了,聽說了這個事無比頭痛,叫了另一個訓練師去幫忙。倒黴的訓練師一進屋,就被龍澤駭人的氣勢嚇得脊背直冒冷汗,站得遠遠地撐著膽子解釋道:“這個慢慢合攏就行了,有點疼,一般不會造成嚴重損傷,多按摩一下,過兩天就好了。
薛彤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一樣趴在地上,她的裙子早已被撩到上身,龍澤也不想別人來碰她,一面輕輕合攏她的雙腿,一面顫著聲安慰她:“忍一下……馬上就好……就一下……”
也不知道是劇烈的疼痛還是覺得旁邊有了依靠,薛彤叫聲比之前更大,龍澤輕輕按摩她大腿根部的肌肉,他也想到了要是現在不給她按摩好,她之後會更痛苦。他跪在地上,一點點地揉捏按摩她的腿,再一點點合攏,時不時俯□在她身邊哄著她:“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不然明天還會痛。”
就是這樣簡單的並腿過程,做了接近四十分鐘,然後他抱起薛彤,捋開她面上溼溼的頭髮,低頭吻她眼角的淚水,“沒事了,都好了,有我在,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
他將薛彤抱在懷中,離開時眼神寒冰四射,似要將這裡的人身上扎出幾個窟窿,聲音直直道:“這件事我不會這樣算了!”
他抱著薛彤上了車,直接回到了酒店,一路上薛彤除了痛苦地哼叫,什麼都說不出。可從她口中溢位的哼叫聲都是沙啞無力的,叫人心痛得很。
回到房間他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起身到浴室往浴缸中放熱水,打電話讓人送藥酒過來。再回到床上躺在她的旁邊,一下一下溫柔地撫著她的胳膊,用最輕柔的語氣安慰她:“我不會讓你白受苦的,過兩天就好了,我再帶你出去玩。我們去南福路吃小吃,那裡的燒雞很有名……”
他胡亂說著,估摸著浴缸的水差不多了,去看了一眼,在水裡放了精油,又抱起她脫光了她的衣服,將她放在浴缸中,替她溫柔地擦洗,一隻手揉捏她的大腿肌肉,貼在在她耳邊道:“多泡會熱水,恢復得快一些。”
薛彤有氣無力,昏昏沉沉任憑他擺弄。水溫調得熱一些,浴室裡水汽氤氳,泡了好久,龍澤才用浴巾替她擦乾身體,穿上內褲,睡裙。薛彤房間的床單也弄髒了,暫時沒換,他便直接將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先拿消腫的藥替她擦好臉,然後讓她趴著,替她背上上藥,那裡是紅紅的一片微腫,龍澤沒說話,緊抿著嘴,臉上陰沉沉,藥膏敷上薛彤發出細微的輕哼,他時不時柔聲撫慰兩句。
拿起藥酒在她大腿根部擦拭按摩時,為了讓藥效滲入,他下手比較重,薛彤又開始哭叫:“輕點,疼,好疼,我不要擦藥了。”
她哭叫的同時掙扎著身體,欲躲閃開他的擺弄,甚至用盡全力直起上身抓打龍澤,不過不管她如何掙扎,龍澤也沒放開,依然狠下心替她按摩。
又是這樣的一番折騰,一切弄好後,薛彤癱軟在床上,龍澤替她擦了把臉,蓋好被子,讓她睡覺。
33上藥
薛彤睡了一覺,龍澤在旁邊抱著筆記本上網,薛彤一醒他就察覺到了,上床靠在她身邊,輕聲問道:“有沒有好受點?”
薛彤的下半身還是疼,但緩解不少,細聲地回答說:“好一點了。”
她的聲音是乾澀的沙啞,龍澤忙倒了水,將她半扶起,喂她喝了一點,“天黑了,我叫晚飯上來,給你叫點滋補的湯,怎麼樣?還是想喝粥?”還不等薛彤開口,又添了句:“不許不吃飯。”
薛彤沒什麼胃口,“叫點湯吧。”
龍澤點了不少清淡的菜,又爬到床上躺到她身邊,摸著薛彤的臉,“薛彤,我會幫你討回來的,有我在,就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她沒說什麼,甚是虛弱地半閉眼,她從沒有見過柳莉,卻遭到這樣非人的虐待,可是她卻毫無抵抗能力,對於身邊的人和事,她覺得無奈。
龍澤也不想再提這個,他自己去處理就好,轉了話題聊Y市的地方特色,說上網查了一下,成福巷的芙蓉鴨口諭好,川北酒樓的水煮魚是一絕,城西的遊樂場很好玩……不停詢問薛彤喜歡什麼,做著後幾天的日程安排。
不多時,服務員將飯菜推了上來,他給薛彤套了件外套,抱著她到外面的椅子上,將適合的飯菜都放在她面前。薛彤只是喝了點湯,隨便吃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