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搞不懂,你和羲公……然後蔣錕又這麼快被手到擒來,不過才父鍪背降氖奔洌�憔汀��?/P》
“感到很不可思議,對不對?”
絲絲用力地猛點頭,怎麼想就是想不出這個中奧妙。
“嗯,我肚子有些餓了,你先陪我吃個飯,然後呢……陪我上長城去看看風景,我再慢慢說給你聽。”
“你就不能現在說嗎?”怎麼每個男人都愛搞神秘這花樣?
“我忙於一整夜,又忙到中午這時候,你不讓我補充些禮力,這太不通情理了吧?”
“不過就講一下下,你……”
“那就靠你來給我補充嘍!”
他一把將她摟住,並轉了兩圈,一同旋進假山後的花園,他再次用唇封住她,隱隱約約的小石縫間,兩人身影忽隱忽現,彷彿是在小花園內,私自偷情的小情侶。
她的掙扎咒罵聲,漸漸地,成了歡愉的親密耳語,樹蔭下、花叢間,一對緊緊貼靠的影子,正在小陽春的季節裡,迤邐成一條長長的翦影。
看來,這一趟絲路之行,杜烈火是沒白走的了。
“真的嗎?原來你一回來,就想到這個辦法嗎?”
“跟你從神農廟回來後,我在房間裡想了會,這才決定得跟羲公配合,才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坐在駱駝前座的絲絲,不時張望著好學與好問的眼神,回頭看著那具高大威武的身軀。
“那外頭不都是蔣錕的手下,他們怎會讓你去跟羲公說話?”
杜烈火嘿嘿笑著,笑中多少透露出他的高超智慧。“三更天的時候,我早就將我的計劃寫在一張紙上,然後請驛館的雜役替我打水,順道請他將這張紙,帶往羲公房間,並且讓他繪製一張蔣錕在此藏身的棲所,到了四更天,去找了你之後,我就和范曄偷偷從馬廄裡溜了出去,結果就是你之後所看到的那樣了。”
“那你來找我,故意說那些話,不就是……”
“不讓你演技逼真點,你真喝完那碗雞湯,而沒有昏倒的話,恐怕羲公此刻就成了箭豬。”
“那麼……”
“小絲絲,你這十來天已經問了無數次,問得還不夠詳盡嗎?先靠在我胸前小憩一會,到了前頭城鎮,我再叫你,可以嗎?”
“不行,就快回到家了,我不能睡。”即將就快要回家了,亢奮的情緒,哪讓她機會去見周公。
行路在浩瀚壯麗的西域國度,一望無垠的美景,盡收眼底。
絲絲依偎在杜烈火懷中,一切都是那樣幸福甜蜜,一來就快要回到親愛的故鄉;二來她所擔憂的事,幸好沒有真的發生,否則她真的會不知道,孤零零的她該要何去何從。
“你看,那是天山,我看到天山了……”坐在駱駝上的絲絲,突然指著前頭那片綿延無盡的峰巒生嶂,興奮地大叫起來。
從離開嘉峪關後,所有景緻開始逐漸煥然一新。
雄偉的冰峰雲嶺,遼闊的草原、浩瀚的戈壁沙漠,美麗的綠洲、幽深的湖泊、縱橫奔騰的河流……盡在這塊浩瀚無比的地域上,顯出大自然的絕色風采。
其他的人,在遙見天山那磅礴懾人的氣勢後,莫不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感到萬分崇敬。
每個人的心胸,此刻都感到舒坦與無爭,難怪邊疆民族的人會這樣樂天知命,也並非沒有他的道理。
唯有心胸狹窄的蔣錕,並沒有被這樣的自然美景所感動,反而還咒罵聲不斷,滿臉狼狽地又吼又叫。
“喂,你們別把我綁在駱駝的前頭,它噴出來的氣又黏又臭,我警告你們,你們再……再不讓我坐回駱駝上,我……我絕不饒過你們!”
也真虧絲絲想得出來,用——條麻線,兩端分別綁在蔣錕與駱駝的頸子上,只要駱駝每走幾步就噴一次氣,將蔣錕的頭髮噴得是臭氣薰天,又黏又溼。
“急什麼,這隻算是乾淨的了,要換羲公那一隻,你的頭就要爛掉了。”絲絲指著後頭的另一隻母駱駝,那奔騰不已的口水,讓人看了簡直是反胃作嘔。
“你別再抱怨了,這只是給你一點點小警告,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為非作歹,仗勢欺人。”杜烈火委請以快馬送交到京師的摺子,相信現在已經到了皇上手中,如果一切都投問題的話,這傢伙死期就不遠了。
“我說杜二爺,我已經被你們綁在駱駝前頭,吃了它的口水吃了快十天,你……你就別再折騰我了,我腳快酸死了……”從沒吃過苦的蔣錕,這十來天宛如生活在煉獄,人騎駱駝,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