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青憶纖的笑容,漸漸明媚起來。
“不怕諍言笑話,初入太子府,就連我也被太子府的氣派所震撼。她一個小小丫鬟,又怎能淡定自如?!”
“憶纖說笑了。”
眼底的疑惑更濃,衛北隸抿了抿唇,下意識地掃視了一眼青憶纖。
正想說些什麼,不遠處,已有腳步聲匆匆而來。
太子的試探(二)
眼底的疑惑更濃,衛北隸抿了抿唇,下意識地掃視了一眼青憶纖。正想說些什麼,不遠處,已有腳步聲匆匆而來。
“這麼快?”
見來人是去而復返的青鸞,青憶纖不由得笑著打趣道。
“你這丫頭,看著呆呆的。辦起事情來,倒也是毫不含糊。”
“你這棋盤,是在哪裡拿的?”
青鸞正要說話,一旁的衛北隸忽然眉頭緊蹙,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看向青鸞,帶著少見的凌厲。
“這是太子書房的小廝拿給我的啊。”
心中陡然一沉,青鸞知道,自己的一時疏忽,已叫衛北隸起了疑。
“怎麼?太子殿下,難道是奴婢拿錯了不成?”
這副棋,青鸞再熟悉不過。就連衛北隸帶著衛陌裳巡遊期間,也片刻不離的把它帶在身邊。
她也曾用這副棋同衛北隸下過幾局,結局自然是偶爾小勝,但多以慘敗收場。
剛才神色倉惶,她也沒有多想,便直接到書房,叫衛北隸的小廝拿了這副棋。
誰知一時不察,卻露出如此大的破綻。
精明如衛北隸,又怎麼可能不起疑心?!
“是啊,諍言。難道錦鳳她做錯了什麼不成?”
見衛北隸突然變了臉色,一旁的青憶纖也不由自主地著急了起來。
“沒,沒有。”
唇角緩緩綻開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衛北隸眸光復雜地望了青鸞一眼,搖頭說道。
“錦鳳姑娘不只沒有做錯,反而做得很好。這副棋,一向是我的最愛。看來,錦鳳姑娘很善解人意呢?!”
“多謝太子殿下誇獎。”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青鸞訕訕而笑,眼底,卻並無半分笑意。
“憶纖,請吧。”
擺好棋盤,衛北隸極有紳士風度的讓青憶纖先走。
青憶纖似十分鐘愛此道,倒也好不含糊。
青蔥般的芊芊玉手,拈起一個棋子,便落在了棋盤之上。唇畔,卻綻開一朵如花笑靨。
太子的試探(三)
青蔥般的芊芊玉手,拈起一個棋子,便落在了棋盤之上。唇畔,卻綻開一朵如花笑靨。
“如此,就承讓了。”
一局棋,殺得你來我往,昏天黑地。
越看,青鸞就越是暗自心驚。
雖然勝負未定,可青鸞卻清楚地看清楚了一點。
這青憶纖的棋藝,比起她來說,是更甚一籌。
青鸞本不鍾愛棋藝,只因為蕭存熙喜歡,她才在他的影響下,偶爾為之。
棋藝上來說,談不上精湛。
可在蕭存熙的影響之下,她也勉強還算過得去而已。
但此刻的青憶纖,則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看她與衛北隸之間的廝殺,雖然功力還不如衛北隸。
但與棋道上,卻分明浸淫已久。
與她分明不是一個檔次的。
如此一來,前後相比,精明如衛北隸,不會起疑才怪呢!
可不知是衛北隸掩飾得太好。
還是他難道棋逢對手,所以專心棋局,沒能注意到“青鸞”的前後變化。
對此,他竟連半分疑惑的表示都沒有。
害青鸞一個忐忑不安的心,懸了許久,才終於不安的落下。
一盤棋下來,最終以衛北隸告勝。
可明眼人一看便知,衛北隸勝得並不輕鬆。
讚賞地看了青憶纖一眼,衛北隸揚眉誇獎道。
“沒想到,憶纖還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諍言過獎了。我這高人再高,還不是輸給你了。”
都說棋品如人品,看得出,一局棋下來,青憶纖對衛北隸的態度,又多了幾分敬重。
精緻美麗的小臉上,第一次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
青憶纖好不吝嗇的讚賞道。
“是諍言的棋藝,讓憶纖大為敬佩才對。於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