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沒想到衛北隸如此在意她的行蹤。
她該怎麼回答才好呢?
萬一說了謊,衛北隸出門就派人去查,豈不是露陷了?
看著衛北隸微微含笑,卻一瞬也不瞬的眼眸。
青鸞知道,事情已經由不得她深思了。
於是微微沉吟之後,她脫口說道。
“我派她出去替我買點東西去了。”
“哦?纖兒需要什麼,大可告訴我一聲便好。”
墨玉般的黑眸,深邃如海。裡面隱藏著青鸞所不能觸及的深。
“何必專程讓她出去跑一趟呢?!”
“這樣。。。。。。不太好吧?”
故作羞澀的看了一眼衛北隸,青鸞將少女的嬌羞,演繹得淋漓盡致。
“有什麼不好的,你我馬上就要結為夫妻。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不知是不是青鸞的錯覺,她總覺的衛北隸明明在笑。
眼底,卻並未半分笑意。
“可是。。。。。。我買的,是女兒家的用品呢。。。。。。”
低下頭,眼睫微垂。青鸞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漸漸的,輕若蚊蚋。
卻讓衛北隸臉上莫名一紅。
“咳咳。。。。。。”
輕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忐忑。衛北隸轉過身去,不看青鸞。
臉上,卻多少有些不自在。
“第一次進青鸞的房間,佈置得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雅緻呢。”
第一次?
第一次你個大頭鬼!見他面不改色,說得極其自然。
探病,還是試探?(六)
第一次你個大頭鬼!見他面不改色,說得極其自然。
青鸞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腹誹道。
這個男人的演技,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如果放到現代,只怕可以去角逐奧斯卡金像獎了。
若不是她深知他的底細,只怕都要被他騙過去了。
“能得諍言讚賞,纖兒真是榮幸之至。”
青鸞說得雲淡風輕,心中卻暗自焦急。
這個該死的衛北隸,人也看了,病也探了,為什麼還賴在這裡不走啊?
要說她一個人應付他,倒還也勉強能應付得過去。
可若待會青憶纖回來了,會不會露出破綻,就不在她的掌握當中了。
畢竟,以青憶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