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早已經安排在那裡,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人怎麼就不見了?他們是一夥兒的,又不可能乘船離開,到底去了哪裡?”皇上摸著下巴,揉了揉痠痛的脖頸,心裡把倚晴那個蠢女人恨了個千遍萬遍。她以為這樣是救他,可她卻不知道這是在剜他的心呀!
“皇上,臣以為晴答應既然能送皇上回來,定也能保全自己,咱們不如將計就計順藤摸瓜繼續查下去,若是一味尋找晴答應,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多爾博上前諫言,眼下局勢如此緊張,瞬息萬變的事情定是不能亂了理智。多爾博在勸皇上的時候,也稍感羞愧,當年他還不是為了月牙兒率領鐵騎踏平葛爾丹。衝冠一怒為紅顏,這種事情勝負難測,他們這次還是謹慎些好。
皇上瞥了多爾博一眼,一擺手示意回客棧,便大步流星的往回走去。
接下來他們需要重新部署了。阿克敦繼續盯緊和泰商號,並把他們在京城的大主戶一一查出,明確五爺的那些貨物什麼時候出手。克魯倫的人馬一分為二,一半留在碼頭檢視船隻,徹查可疑人員;另一半與林圖肯佈置在城郊的軍隊會合,直接聽命於皇上,有權將倒戈之人殺之。
事情好似又回到了原點,依舊是找不出什麼頭緒,卻覺的哪兒哪兒都是疑點。
此時三個男人坐在悅來酒樓雅間裡,各懷鬼胎的喝著酒。多爾博派出去的人天天來報,都是些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外面貌似風平浪靜一派太平。
多爾博看到窗外街道上一名婦人手牽著蹣跚學步的小童,想到了遠在新都府的月牙兒,還有他那未出世的孩兒,心中暗自罵了這該死的案子千遍萬遍。“皇上,這查來查去也沒有什麼進展,您不如直接把辛老爺子請出來問上一問,總歸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皇上聽罷,臭著臉